,他們被确認為半同胞關系。
半同胞關系,通常來說,這兩人要麼是同父異母,要麼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而他母親僅有他這一個孩子,照此推斷,眼前之人便是他那位素未謀面的親生父親所生之子。
“那麼,你現在找到我,又是為什麼?”容琪的語氣忽地變得冷峻,他的目光緊緊盯着慕寒,眼底藏有一絲未化開的怨念。
從小到大,他一直備受嘲諷,被人稱是沒有父親的孩子,是小雜種。
然後他現在長大了,身邊再也不需要父親這個角色的時候,這個自稱他親哥哥的人卻突然找到了他。
若說對方毫無目的,那是絕無可能的。
但他如今已經并非渴望親情的孩童,在他過往十八年的人生當中,從未出現過的兄弟,此刻突然現身,定然是别有企圖。
見他如此警覺,慕寒并未覺得有何不妥,反而向他講述起慕家的種種關系。
隻是聽完他講的這些,容琪卻是冷哼一聲,滿不在乎道:“既然他都不知我的存在,我又何要回去,如此也算各自相安無事。
”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這麼聰明,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慕寒聲音低沉,像是蠱惑,又像是提醒着他什麼。
隻是聽到這話,容琪“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愠色,“我有什麼值得旁人惦記的,我若是真回去了,那才是槍打出頭鳥。
”
前世他也是這麼說的,不過和現在可不一樣,那時候的他對那個從來沒見過面卻突然冒出來的慕家,多少還存在點親情呢。
甚至,對眼前這個說是自己哥哥的慕寒,也曾有過兄友弟恭的幻想。
隻可惜,後來發生的那些,就像一盆冰水,“嘩啦”一下澆在了他頭上,把他那些美好的幻想都給澆沒了。
什麼兄友弟恭,什麼相親相愛,慕家就是龍潭虎穴,憑他一腔赤誠,也被毀的一幹二淨。
慕寒靜靜地凝視着眼前這個滿臉倔強的男孩,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淡淡的諷刺之意。
這男孩竟然如此天真地看待這件事情,仿佛整個世界都能按照他那簡單而又直接的想法運轉一般。
然而,現實往往并非如此。
有些事情,即便他滿心不情願,卻也無力改變分毫。
其實,慕寒原本也并未期望能夠僅僅通過一次勸說就讓這個男孩回心轉意。
畢竟,人的思想和信念有時候比鋼鐵還要堅硬,想要動搖絕非易事。
但他堅信,總會有方法可以令對方最終選擇妥協,哪怕需要耗費一些時間和精力。
至于具體該如何做呢?慕寒的目光微微閃爍,所謂“打蛇打七寸”,隻要從對他而言重要之人入手,不愁找不到突破口。
就在此時此地,端坐在這方空間裡的兩個人,皆是深藏不露、精于僞裝之輩。
他們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各自懷揣着不同的心思想法。
誰能笑到最後,誰才是最後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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