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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去挽回我這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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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弟,自幼肯定接受過系統的學習,再加上他這麼一發揮,也不會遜色到哪裡去。

     “不錯,真沒料到你哥在射擊上還有這般天賦。

    ”秦真真一邊目不轉睛地看着,一邊啧啧稱贊道。

     她倒是頭一次見,射擊比賽的分數能跟她表哥不相上下的,看來蘇哲也是有點實力在身的。

     聽着秦真真的這句感慨,蘇甜甜眉頭微蹙,心中那股難以言喻的怪異感愈發的沉重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她哥在射擊上有天賦麼? 她記得小的時候,父母帶着她和哥哥去俱樂部,當時教練教他們射擊時,二哥好像一擊都沒中,隻有大哥好像水平還行。

    難道這麼多年,二哥一直私下裡有在練習麼。

     而且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如今的二哥,與往昔的那個有些許不同,雖說不說上有什麼不同,但就是有些古怪。

     蘇甜甜有此感,或許是對從小一起長到大的親人之間,獨有的敏銳觀察吧。

     而且,讓她感覺怪異的還有一點。

     雖說現在的哥哥對她亦是關懷備至,有求必應。

    但她總是會在哥哥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矛盾感,那種矛盾感很奇特,會讓她有種,他并不是自己的親哥哥,而是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冷眼看着他們。

     但,他又并非什麼都未做。

    依然還會幫着她,陪着她,對她很溫柔,就仿佛和以前的哥哥一樣。

     或許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吧。

     前兩項比賽已經結束了,後兩項則需檢驗小隊之間的默契,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肢體接觸便難以避免。

     起初,林業輝頗感不适,由于團隊協作,他的肩膀不時會與祁寒相碰,而祁寒的手亦會落在他腰間。

     這個姿勢放在平常或許不會有什麼,但現在卻讓林業輝難以忽視。

     甚至能敏銳的感覺到祁寒掌心的熾熱,而且這種灼熱感不僅停留在祁寒的掌心的位置,連帶他腰間被覆蓋的那一塊皮膚,也在持續的發燙。

     似乎在沒有見到祁寒之前,他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那天和男主睡一起的人并不是他。

     然而,當現在他們距離如此近的情況下,那些記憶就像找到了突破口一樣,不斷地在他腦海中湧現出來。

     可是,這場比賽是兩人三足,如果兩個人完全不接觸,又怎麼能夠順利地奔跑呢? 所以注定,有些東西注定是避無可避。

     許是察覺到他身形有些僵硬,祁寒眉頭微蹙,聲音有些低沉的發問,“身子不舒服?” 祁寒那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林業輝耳邊響起,讓他身子微微發顫,似是被這句極近的聲音給吓到了。

     “沒,沒有,隻是不适應和旁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他的回答有些支支吾吾,下意識想擺手,但意識到自己在比賽後,還是放下了。

     天知道祁寒剛才湊近他耳邊說話的時候,他有多麼的驚恐,他一顆心髒差點跳出來了,好嘛。

     不适應和旁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林業輝的話讓祁寒頗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如此敏銳的一面。

     接着,祁寒又問:“你以前很少與人湊這麼近嗎?” “嗯。

    ”林業輝想都沒想直接答道。

     作為21世紀的宅家青年,他的社交活動幾乎為零,因為除卻點外賣會和外賣員接觸,去超市會和收銀員接觸等非必要接觸外,他幾乎很少接近外人。

     你說他社恐,他也不是也不是很社恐,你說他不适應接觸,每回女主挽着他胳膊的時候,他不會有什麼感覺。

    唯獨祁寒的接近,會讓他不自在。

     當然,現在他會這樣,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心如亂麻(心裡有鬼)。

     似乎是在洞察他說這話的真實性,祁寒微微眯眼,那雙眼眸恰似那深邃的星空,将林業輝臉上的細微表情也盡收眼底。

     半晌後,他低聲安慰林業輝道:“隻是個比賽而已,等會就結束了。

    ” 沒想他會再開口,林業輝先是低聲“啊!”了一聲,然後擡頭望向他,卻沒料想自己這一眼剛好與祁寒的視線對上了。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林業輝又低下頭,“嗯”了一聲。

     的确是他失态了,剛才他們對視的那一眼,林業輝從祁寒的臉上什麼都沒看到,盡管二人距離這麼近,祁寒也無一絲尴尬之色。

     他覺得是自己過于敏感,或許男主連那晚的人是誰都已忘卻,又怎會尴尬。

     殊不知,祁寒在他低頭垂眸的一瞬,唇角微彎,心情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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