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間的關系似乎沒有那麼僵了。
摩嚴一臉欣慰,感情上他偏向白子畫這個師弟,但考慮實際他也要以微生磬的喜惡來做事。
此次二人鬧了這一通,他是又心疼師弟又擔心微生磬這霹靂火脾氣,夾在兩頭為難不已,這回有了冰釋的迹象可不得抓緊?
隻是多說多錯,他也不置喙些什麼,隻說還有幾場到雲萱。
見她眉間掩不住的困倦之色又勸她去休息,等到了雲萱的賽事時遣弟子去通知她,态度之殷切堪比微生磬親爹。
“吃一個,”一旁的左星然遞了個綠色的小果子給微生磬,嘴角微微上揚,桃花眼裡都是狡黠。
微生磬神色恹恹,看也不看就接了過來,一口咬下去酸味立刻把瞌睡給沖跑了。
這是,李子?還是青的,左星然真是個好人啊!
微生磬簡直都要流淚了,天曉得在這個世界吃青李子有多小衆!
“親爹呀,”微生磬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怕催出來的果子不好吃就沒敢弄,你去了多南的地方摘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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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交州,我差點都要到南海去了,”左星然說着又給了她一兜青李子,裝的這麼辛苦還是來點愛吃的犒勞一下吧。
微生磬這人簡直奇怪至極,這種酸的倒牙的東西竟然頗受其青睐,每當這種時候總要弄一筐來吃,生生把嘴吃破皮才止住。
“好幸福哦,”微生磬笑嘻嘻地又複活了,“感謝左上仙傾情贈送。
”
“你就貧吧,”左星然白了她一眼,上次的入魔意外微生磬可幫了他大忙,幫他徹底解決了這身讨厭的血脈之力。
據他師父清晏長老說微生磬可是用了自己的血來給他布陣護法,尋常修士以血為引都是自毀前途的舉動,微生磬這人已經成神了這麼久估計更耗費心力。
既承了她的情也合該對她好些,不然也太忘恩負義了些,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救命之恩了,可以說他未來成神的階梯是微生磬親手鑄造的。
“嘶!好酸!”霓漫天苦着一張臉,那張豔若桃李的臉都微微扭曲了,手裡還捏着一個咬了一口的青李子。
她那一口下去覺得牙都軟了,微生磬到底是怎麼吃下去的?她狐疑地看着微生磬。
“嗜酸,”微生磬忍着笑給她找糖吃,“這個酸度确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
霓漫天吃了糖,嘴裡的酸味總算蓋了下去,“你到底是哪裡人?怎麼這麼能吃酸?”
“南地呀,準确點的話大概是交州一帶,”微生磬仔細對照着自己腦海裡的地圖估計了一遍,說了個大地名。
小地名她确實不知道故稱是什麼,萬一故稱的後世稱謂不一樣她上哪兒給霓漫天找出地方來?
“交州?好遠啊,”霓漫天皺了皺眉,這時候的交州确實人煙稀少,也不怪她會有此一說。
“難怪,我看你有幾分異族的模樣,”笙蕭默仔細看了看微生磬的眉眼,确實同其他人有些許不同。
“我的族譜有點複雜,南南北北的都有,難免長得奇怪一點,”微生磬摸了摸自己的臉。
生在南方的人有一部分是北人南遷,她的祖先為了生存遷徙自然免不了與少數民族融合,她身上隻是有比較明顯的民族融合特征罷了。
“不奇怪,”白子畫這時插了一句,“很特别,”他的眼神很專注,似乎是怕她因此而自卑。
還沒等微生磬說點什麼,魔神靈樞身邊的左護法宋練就飛上來對着她行了一禮,說魔神和妖王邀她打一場,叫她帶個人一起上。
摩嚴一聽立刻炸了,“放肆!我長留弟子是你想挑戰就能挑戰的嗎?”
“魔神此舉不怕自取其辱嗎?”白子畫用最冷淡的臉孔說着最毒舌的話,把前來傳達的宋練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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