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想不到那些在暗無天日的牢獄裡關了這麼久的犯人會不會心理變态,且放任竹染及其手下肆意地為禍六界。
她身為神确實沒有直接殺人,可因為她的默許有多少無辜的人被迫成為竹染野心下的犧牲品?
她無辜,天下蒼生又何其無辜?在其位謀其政,做不到守護蒼生就不要去做神,做神做到這個份上大可以自裁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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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神族誕生的時候就是以守護六界生靈為己任的,祂們神格裡的禁令就是不允許濫殺無辜。
花千骨這個神已經不是有水分了,而是違背了自己的神性。
違背了自己神性的神還能叫神嗎?她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堕落成了魔鬼,沒有了作為神的資格。
“竹染都能想出除了盜取神器外的法子,你卻對着東方彧卿的話深信不疑,被人騙了一次又一次。
常言道:吃一塹,長一智,你是吃一塹、吃一塹、再吃一塹。
你壓根就不會去改正自己的錯誤,隻是固執地認為自己是對的,不會去考慮别人的感受。
”
微生磬已經喪失了和她對話的興趣了,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看她依舊那副執念難消的模樣就知道沒救了。
“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樣冥頑不靈的,”微生磬輕嘲,上趕着被騙、上趕着去當替身,真是活該啊!
“我跟你師姐都是同一個人,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妖神慌不擇路地把這個時空的花千骨拉出來當擋箭牌,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反駁微生磬的理由了,隻能把“自己”拉出來。
“她甩你幾百條街,你有什麼資格說她?”微生磬厭惡地隔着軀體給了她一巴掌,妖神算哪根蔥還敢把她師姐也拉上?她能跟花千骨相看兩相厭但也不會允許妖神來侮辱自己的同門。
一個蠢貨也配來罵她的同門,真是活膩了!
“而且她的人生經曆跟你不一樣,你可沒資格跟她相提并論,”微生磬對着妖神就翻了個白眼,也不找個水坑照照自己看自己配不配?
飄渺劍宗的共識:内部可以鬥的你死我活,但在外絕對同氣連枝、兄友弟恭,自家人隻能自己欺負。
妖神拉踩的舉動可謂是在她的雷點上蹦跶,讓她更看不上妖神了。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說的沒錯,妖神她是真的活該啊!
“懶得跟你廢話,”微生磬強行将自己神魂中蘊養的誅仙劍拔出來,聽夠了這些廢話,還是死人比較讨喜。
“你這個冷血無情的怪物,剛才的幻境白子畫也在,你猜他會不會來找你算賬?哈哈哈哈哈,你的下場未必會比我更好!我等着你下來陪我!”妖神眼中散發着強烈的憎恨,怨氣幾乎要化為實質洞穿微生磬的身體。
她得意地笑着,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顔也在這近乎猙獰的表情裡變得醜陋不堪,歇斯底裡地笑着,似乎是在看微生磬的笑話。
“是嗎?看到了正好,”微生磬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來,情緒激動到直接犯病,骨子裡的冷血乖戾也在這一刻全然爆發出來。
她笑得很是愉悅,那雙冷漠的眼睛笑起來透着絲絲縷縷的癫狂,“你放心,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也不叫他自裁了,我會直接殺了他給我墊背。
我不僅要殺了他我還要讓他生不如死!哈哈哈!你說說到時候他的眼神一定很有趣吧?他是害怕還是跟對你那樣的冰冷和不屑呢?”
微生磬狂笑着去紮妖神的心,果不其然看到了對方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的湧現出一股不正常的愉悅。
“戒律閣的那些審訊手段我都會在他身上用一遍,你說說是消魂釘比較好還是散靈比較好?”
微生磬眼中閃着不正常的光,落在妖神眼裡就是一個從深淵裡爬出來的怪物,整個人充斥着不正常的瘋狂與乖戾。
“不、他是你師父,你不能這麼對他!”妖神驚恐得後退連連,不住地搖着頭,難以置信地看着微生磬那張癫狂的臉。
瘋子、瘋子!微生磬就是個瘋子!師父落到她手裡怎麼可能有命在?
她心念一動,在她那個時空就已經被她的血液腐蝕到報廢的斷念劍被她召喚出來,全身的靈力彙集到劍身上要給微生磬緻命一擊。
“乒——”劍器相撞的聲音響起,明明是清脆悅耳的聲音落在妖神耳中卻宛如刀割,那是——白子畫的橫霜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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