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玩世不恭的臉上浮現出極大的恨意,恨不得立即殺了她這個白眼狼。
“長留上仙白子畫,受人算計被迫成為妖神。
上仙為大義自裁,是為以身殉道。
”
微生磬的話語不留情面卻句句為他開脫,對面的白子畫微微露出笑顔來,似乎是欣慰,還有一絲别人讀不懂的複雜。
“豎子爾敢!”摩嚴一聲暴喝,提劍就要殺了微生磬,替白子畫清理門戶。
笙蕭默一聲不吭,拿着銀笛開始對着微生磬攻擊,竟是一副要不死不休的架勢。
微生磬冷靜得不像話,撐起保護罩,看着已經拿起她的佩劍的白子畫。
眼前一紅,一道白影迅速下落,揉碎桃花紅滿地,玉山傾倒再難扶。
一代掌門白子畫,就此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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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磬抱着他的屍身讓衆仙滾蛋,自己則是将他的遺體放在了絕情殿正殿,一道屏障既保證了屍身的安全,又保證了屍身不會腐壞。
自己則是提着劍在絕情殿上空釋放神識,金色的神力波浪一般一圈又一圈地蕩出,六界生靈為之一振。
摩嚴和笙蕭默在結界外不斷攻擊,勢必要讓微生磬償命。
雲萱被微生磬的神力打回了原形,讓華曦化作原形把雲萱帶到滄溟神界去。
自己則是一隻手提着劍,一隻手捂着額頭的神紋擴大自己的神識尋找東方彧卿的下落,解決這個罪魁禍首六界就不會再起争端了。
書信雪片一樣飛了出去,跟她關系好的讓他們統一話術不許為她辯駁,讓他們同仇敵忾将所有責任都推到她身上。
為了防止陽奉陰違的事情發生,隻要收到信箋的人都會中上面附帶的禁咒,統一話術将責任往她身上推。
絕情殿外,摩嚴發了狠,以命相搏,硬是将微生磬的陣法給打破了一個窟窿,笙蕭默趁此機會朝着微生磬攻擊。
微生磬視他們如無物,神識依舊不停,神力自動護主,不給他們近身的機會。
“微生磬你這個白眼狼,你對得起你師父這麼多年的栽培嗎?”摩嚴吐出一口鮮血,聲嘶力竭地吼道。
笙蕭默不斷找着角度攻擊她,他就是再冷靜也要被微生磬逼死師兄的行為給逼瘋了,那可是他的師兄、她的師父啊!她怎麼敢?
找到了!微生磬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來,提着劍撕裂空間趕往東方彧卿所在的地方,去解決那個禍害。
摩嚴和笙蕭默本想跟上去卻無法進入微生磬撕開的空間裂縫,隻好去找她的驗生石來确定她的方位。
“師兄,微生磬的驗生石被掌門師兄收在虛鼎裡了,”笙蕭默拉住已經沒有理智可言的摩嚴。
摩嚴看着被微生磬的陣法籠罩在内的白子畫,紅着眼睛哆哆嗦嗦地要破陣。
還沒等多久,微生磬提着一個人回來了,她提着的正是易朽閣閣主東方彧卿——所有罪孽的源頭。
她恭敬地對着白子畫的遺體磕了個頭,溫和地對白子畫的遺體說道:“師父,徒兒把罪魁禍首易朽閣主東方彧卿抓回來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攪弄風雲讓妖神禍世了。
”
她看着東方彧卿那張溫和無害的臉,到了這種時候這人依舊冷靜得不像話,以身入局也不過勝天半子罷了。
可惜微生磬在這裡,不會有赢家,她隻會掀了棋盤讓東方彧卿的謀劃付之一炬。
“神女,你覺得你會赢嗎?”東方彧卿臉上露出悲憫來,似乎在嘲弄她的天真。
“一步步都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就算我死了你也赢不了,”東方彧卿朗聲笑道,真是好笑啊,比骨頭還要天真呢!
微生磬似笑非笑,眉心裡金光一閃,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她的靈魂裡散發出來,那是天地最原始的力量,是屬于誅仙劍的力量。
“不會有人赢,”微生磬嘴角含笑,雙手持劍,一劍刺在他的眉心、一劍刺在他的丹田。
東方彧卿那張出色的臉上沾了血,身下的血液彙聚在一起,形成一個複雜的陣法。
那是天道刑罰——心魔纏身,攻城為下攻心為上,這道刑罰會從東方彧卿的心理層面一步一步地将他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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