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吓到了。
花千骨眼神閃爍,搖搖頭,“師父,小骨沒事。
”
“那便一起走吧,”白子畫擡手将她招到身邊,摩嚴冷哼一聲,不情不願地讓來了一點。
“是,”花千骨低着頭跟在他身邊,一起趕往誅仙柱下觀刑。
他們到得有些晚了,弟子們裡三層外三層地圍着誅仙柱,一幫人翹首以盼,還有一部分符箓用得不錯的繪制了遠觀符來售賣,吆喝聲把摩嚴氣得夠嗆。
剛想開口訓斥人群卻一下安靜了下來,弟子們自覺地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摩嚴擡頭就看到了正對面一身寬袍大袖、高貴優雅的微生磬。
微生磬對着摩嚴幾人點頭緻意,示意他們上前來。
人群裡出現了一股怨恨的視線,似乎要把微生磬灼穿,微生磬臉色不變,回頭示意戒律閣首座和弟子把仙牢裡關着的殺阡陌和單春秋提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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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拿消魂釘?”摩嚴皺着眉頭說道,一旁的花千骨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微生磬面紗下的嘴角勾起,輕聲解釋道:
“回師伯,消魂釘太輕了,弟子以為先賜魔頭散靈之刑再貶入畜生道才算公正。
”
帶着殺阡陌和單春秋回來的戒律閣首座和弟子都一臉錯愕:
散靈沒聽過,但是要被貶入畜生道啊,這也太狠了,摩嚴跟她比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師伯覺得不好麼?”微生磬彎了彎眼,真誠發問。
檀凡一臉複雜地看着她,這已經不是一句犯病就能概括的了了,這是病得不輕啊!
“微生磬你不得好死!”單春秋破口大罵,一雙眼睛紅的不像話,惡狠狠地看着她,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下一口肉來。
微生磬并不以為忤,笑眯眯地說道:“借你吉言,”說完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單春秋的頓時紅了一塊,一個巴掌印清晰地印在了上面。
殺阡陌餘光看到了花千骨,手忙腳亂地用衣服遮擋着自己的臉,不能被小不點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樣子。
人群中,花千骨死死地盯着已經淪為階下囚的殺阡陌,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行刑,”微生磬收起了笑容,此刻的她更像比一旁真正的戒律閣首座要更像戒律閣首座,看得底下弟子和長老心驚膽戰。
白子畫看着誅仙柱下的微生磬眼底都是悲戚,微生磬變成現在這樣未曾沒有他的一份功勞。
今日她這般心狠手辣都是為了給他這個師父出氣,此後罵名都是由她來擔,而他隻需要享受她帶來的勝利果實就好。
白子畫這一刻才真正認識到,微生磬真的是個極為狠心的女人,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
微生磬手裡出現了一把和長相憶極為相像的長劍,上面銘刻的字是“長相思”,正是當日微生磬的“氣運之子”大師兄肖丞的佩劍。
當日肖丞伏誅後長相思也斷了,微生磬憐惜它與斷情、長相憶同出一脈便将它丢入了飄渺劍宗後山的洗劍池中。
她在回到正确時空的飄渺劍宗後玉玄子重審當年肖丞一案,在确定了對方的罪名後便将他逐出了飄渺劍宗、廢其首徒之位,長相思便被玉玄子重新煉制後補償給了她。
一千多年後再親自掌刑,她因着不想被這兩個罪孽深重的人污了劍,幹脆拿别人曾經的佩劍來引雷行刑。
缥缈劍宗的散靈之刑就是用戒律閣裡的那塊天心石引天雷将受刑者的魂魄劈成一絲一絲的,最後永世不得入輪回。
劈到最後受刑者依舊死不了,魂魄會承受巨大的痛苦,在飄渺劍宗裡隻會給罪大惡極的人使用。
而長留的消魂釘則是從手足開始釘起,卻不傷及要害,每一根入骨皆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法力較弱的,能撐到二三十餘根不斷氣就已經很不錯了。
長留沒有天心石,她在救治了白子畫後消耗了一些元氣,幹脆借着長相思的雷屬性來引雷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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