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磬一聽眼前一亮,贊歎不已,“确實是個好名字,”說完低頭摸了摸小貂鼠的頭,小聲道:“小乖乖,你以後就叫華曦了。
”
呂素問看着她喜愛的模樣雖然有些吃味卻也松了一口氣,喜歡就好,就怕她不喜歡。
“行了,以後都跟着你的,别玩了,光顧着喝酒也沒吃多少東西,”濯雪有些好笑地看着一心在逗貂鼠的微生磬,喜歡毛絨動物的性子真是一點沒變。
“好吧好吧,”微生磬狀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淨手後又嘗了幾塊碟子裡的玫瑰酥,酸甜的青梅酒中和了玫瑰酥的甜膩,微生磬忍不住多吃了幾塊。
正當三人其樂融融之際,微生磬的心口傳來一陣刺痛,手心裡出現了幾根纏繞的紅線,其中兩根散發着不詳的黑氣。
“見鬼了,”微生磬抱歉地看了呂素問一眼,半身和天機盤同時警示,兩個活爹又給她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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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素問知道攔不住她,擡手招了一隻仙鶴給她當坐騎,務必要将她安全送到。
“去吧,記得回來,”呂素問神情落寞,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抿着唇看着她上鶴背。
“放心,我會回來的,”微生磬給了她承諾,說完就驅使着仙鶴去連通兩個小世界的通道了,長留那邊的事情太急了,不然她還是願意多留些時日的,畢竟《花千骨》小世界裡的時間流速比之滄溟神界要慢的多。
呂素問看着她消瘦的身影眼神止不住地心疼,把她關起來多好,這樣她就不會走了。
可這樣不行,鐘鐘有自己的責任,她也有自己的責任。
鐘鐘是一直都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她是不會允許自己放棄自己身上的責任的。
不涉及責任的事情鐘鐘都是随她,涉及責任的事情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她既欣喜于對方的責任感,又痛恨對方的責任感。
多年的教導讓她做不到逃避自己的責任,她隻希望鐘鐘不要那麼無畏無懼,希望她能多考慮她自己。
隻可惜鐘鐘跟她一樣都做不到,這也讓她在竊喜的同時擔憂對方的安危。
“神尊大人,别做讓小磬不高興的事,”濯雪一看呂素問的樣子就知道這人又在陰暗爬行了,微生磬總說自己有病,可實際上呂素問可比她的病要重得多。
兩個有病的湊到一起也算另一種形式上的珠聯璧合了,濯雪有些麻木地想道,這麼一想兩人可真不是一般的相配。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微生磬和呂素問一比都顯得對方正常了不少。
又是關、又是蒙眼、又是送寵物的。
啧啧,那隻沒有魂魄的貂鼠搞不好就是這位神尊大人特地的,估計是對方送過去的“耳目”和“爪牙”了。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微生磬還挺慘的,人生經曆起起落落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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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單春秋托着已經裝了白子畫和花千骨師徒二人的蔔元鼎,一張陰陽臉愈發猙獰。
殺阡陌已經被他支開去截殺仙界來支援的人了,現在這一片隻有他和已經被關在蔔元鼎裡的師徒兩個了。
既然抓不到微生磬,拿她的師父和師姐洩憤也不是不行。
當日他和聖君、曠野天他們在易朽閣閣主東方彧卿的幫助下撿回了一條命,他便發誓要讓微生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蟄伏了大半年總算讓他找到了這個機會,美中不足的就是微生磬不在,可正是對方不在才方便他行事。
他當然知道聖君對花千骨的情意,也知道對方要是知曉他把花千骨一起關進去的下場,可他實在忍不了微生磬那看蝼蟻一樣的眼神,輕蔑、渾不在意,看的人惡心又怨恨。
他打不過微生磬卻可以讓微生磬痛苦,隻要這兩個人死了微生磬絕對能痛苦一輩子,隻要微生磬痛苦他就痛快了。
想畢,他看着蔔元鼎的眼神更加瘋狂了,加大了彙入蔔元鼎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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