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如是;
又見他虎口張開,大指倒豎,指頭着弦,先肉後甲向外直托得聲,彈後大指仍伏掌下,空曠的雪地裡飛來一隻白鶴,鶴鳴雪中,雪中驚鶴。
花千骨拿起箫與左星然合奏起來,隻是花千骨少不經事,與左星然這種浮沉多年的老油條相比在此曲的意境上差了許多,沒過一會兒琴音就蓋過了蕭聲,隻餘琴音袅袅。
左星然也曾風光無限,也因為自己的半魔血脈洩露而跌落塵埃,《大寒》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他的真實寫照,隻是後來微生磬那個魔女蠻不講理地闖入了他的世界,他的生活才沒有變成一潭死水。
鶴沐霜雪,雪中有鶴,此曲雖名《大寒》卻是哀而不傷,反而是顯得空靈絕響,在場之人聽了也是暗暗心驚,沒想到還有這樣在琴藝上如此高造詣的人。
有了左星然的輔助,雲萱這一招“極霜寒雨”威力達到了巅峰狀态,妖魔呼出的氣體都被凍成了碎冰。
單春秋幾人身上挂着霜,眼裡掩飾不住的怨毒,茈萸和般若花按耐不住,一左一右分别朝雲萱撲去。
雲萱提劍與她們纏鬥起來,左星然也和單春秋對上了,剩下的曠野天和雲翳趁機去攻擊冰牆内的人。
霓漫天和花千骨一個奏流光琴,一個搖幻思鈴牽制着他們,一時間仙魔雙方居然達到了一個詭異的平衡。
茈萸和般若花到底比雲萱修為高了許多,雲萱一時不察便被茈萸的爪子給抓傷了,血肉翻出來,血液也變成了黑色,血管變成了紫黑色,毒素不祥地順着血管爬上了她的身體。
茈萸乘勝追擊,一爪便要結束雲萱的生命,雲萱此刻頭暈目眩,眼前似乎有許多小人在跳舞,手軟得連擡起來都困難。
左星然在與單春秋纏鬥,霓漫天等人對上了曠野天和雲翳,一行人無暇顧及她,雲萱滿心不甘,氣血翻湧,毒素蔓延得更快了。
天邊響起一道女聲,“放肆!”綠光閃過将雲萱包裹在内,柔和的草木之力在為雲萱祛除毒性,毒素如冰雪上澆了沸水,不一會兒就潮水般退去了。
隻見一個着缃色衣裙的高挑女子從天而降,長相憶雀躍地飛到了她身邊,她單手挽了個劍花,微微一笑,“諸位,好久不見,”話音落下,單春秋等幾人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掼到了地下。
單春秋幾人隻覺得自己身上有千鈞重,身體似乎是被一股巨力狠狠掼到了地上,衣服上沾滿了塵土,像是被種到了地裡,狼狽不堪。
一行人愣是實現了物理意義上的“吃土”,可不是嗎?
他們被微生磬給壓到了地上,無可避免地吃到了泥土,泥土的苦澀和身體上的屈辱讓這幾個慣常在六界作威作福的妖魔對微生磬恨之入骨。
微生磬可不管這個,她總算是在這個破世界裡爽了一把,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愣是加大了壓力,幾人像是被嵌在地上了一般。
長留弟子對微生磬的做法目瞪口呆,左星然則是司空見慣,這麼惡劣才像是微生磬,那個恣意妄為的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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