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那種無關緊要之人還是埋到記憶的角落裡去為妙,畢竟能因為怕死能做出把人趕出去也不管人家死活的行為的人人品也好不到哪裡去,這種人還是遠離比較好。
微生磬精心挑選了小篆作為銘刻佩劍名字的字體,古色古香的,種花家那些早期出土文物上的銘文有一部分是小篆,她在逛博物館的時候就對這些極為感興趣,因此她便選了小篆作為雲萱佩劍上銘刻的字體。
這可是微生磬為徒弟鑄造的第一把劍,自然是小心翼翼,緩緩地将字刻好後微生磬還仔細看了看是否有瑕疵,力求做到完美。
“去!”微生磬驅使着“逢生”去找它真正的主人,劍尖始終是對着她的方向,劍柄對着雲萱。
見雲萱接了劍便轉頭用餘下的材料開始制作劍鞘,有劍無鞘如何使得?沒有約束的劍隻會傷人。
劍鞘的煉制可就比煉制佩劍要簡單多了,過了一會兒銀色劍鞘便煉制完成了,剛才的那一小簇南明離火也熄滅了。
微生磬從雲萱手裡接過“逢生”,又從儲物手環裡抽出一條藍色的劍穗串在了劍柄上。
劍穗很是精緻,特地編成吉祥結樣式。
流蘇不長,并不會妨礙雲萱出劍。
“師父,好漂亮,是您編的嗎?我也想學!”雲萱一臉驚喜,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劍柄上串着的劍穗。
“是呀,這是為師的一位摯友教給為師的,”微生磬臉上流露出懷念的神色,她跟天道殘餘同歸于盡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位會是什麼反應?應該是想打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哈哈,微生磬自嘲地笑笑,沒了她這個炸藥桶那位蓬萊神女可就能清淨不少了。
她當初與霓漫天相交的時候除了好奇和同情外未必又不是因為對方與她的那位摯友一樣出身蓬萊,起初的虛情假意早就被霓漫天的傲嬌别扭驅散了。
雖然剛開始有利用的情分在,長久的相處下來也是相處出了感情來,霓漫天願意真心待她,微生磬自然也要付之真心。
她向來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别人對她好她自然也會對那個人好,不願意辜負别人的真心。
微生磬從回憶中抽出身來回答道:“有幾種是那位的獨門編法師父就實在沒辦法教給你了,讓那位知道了你師父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
既然涉及師父那位好友的獨門方法雲萱自然也是知情識趣地應下了,畢竟她隻是喜歡這個繩結而已,師父做不了主的東西她就不奢望學了。
微生磬的這個好友左星然也有些猜測,據說當年滄溟在蓬萊舉行論道會玉玄子劍尊的二徒弟似乎跟蓬萊少主私交甚笃。
左星然本以為自微生磬入魔後二人便會勢不兩立,可後來的浮屠山神戰裡這位帶着蓬萊弟子可為他們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左星然嚴重懷疑微生磬的朋友都跟她本人一樣暴力,不然當初那個傳言中溫柔大方的蓬萊少主怎麼會跟着微生磬一起掄着錘子把天道及其走狗捶得滿地找牙?
近墨者黑啊,左星然同情地看了雲萱一眼,有這麼一個暴力的師父真是難為她了,也不知道雲萱知道了她師父的所作所為會不會驚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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