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圍繞的無形死氣也幾不可察。
“師……師妹——”她輕輕喚了一聲,眼底滿是懊惱和歉意,小心翼翼的像隻兔子。
她在菩提珠的作用下想清楚了很多事,自覺身為師姐卻沒有給師妹做個好榜樣做了件蠢事還險些連累師父,着實無顔面對師妹和師父。
“你知道了就好,你去吧,師父和師伯那裡……”花千骨打斷她的話,堅定地說道:“此事因我而起,我會親自找師父和師伯說清楚的。
此事多謝你了,師妹,要是沒有你,我可能……”
她說不下去了,她實在不敢去想後果,幸好微生磬替她暫時遮掩過去了。
但做錯了事總得受到懲罰,她也不願逃脫懲罰給師伯或仙界中人抓到把柄成為攻讦師父的理由。
微生磬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可算是氣順了,真是的,還以為花千骨是個聽不進去的大犟種樣子呢。
認錯态度良好,看樣子是不會再犯傻了。
她擺了擺手示意花千骨可以走了,發了一通火弄得她一身汗,黏糊糊的難受得要死。
但是沐浴之前她也不忘給摩嚴傳了訊,“師伯,我看長留的護山大陣該升級了,弟子剛好研究了新的陣法,待會兒弟子就把三個陣盤送到貪婪殿裡去。
大陣盤是護山大陣需要三尊合力施展,小陣盤則是貪婪殿和銷魂殿的防護陣法,師伯和師叔各自施展就行。
”
說完就用傳送陣法把三個陣盤送到了貪婪殿摩嚴的跟前。
貪婪殿裡摩嚴正大發雷霆,收到微生磬的傳訊和陣盤後也顧不上生氣了,“二位師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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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看了一眼低着頭若有所思的白子畫和吊兒郎當玩着玉箫的笙箫默,二人同時擡眼,三道視線交彙達成了共識。
微生磬的陣術他們已經見識到了,作為長留的實際掌權人,摩嚴也是當機立斷地打算采用微生磬的陣法,但舊陣法用了這麼些年撤掉也太過可惜,他便打算舊陣法内部使用微生磬的陣法,為長留的安全構成雙重保障。
三人飛身到了絕情殿、貪婪殿和銷魂殿的中心地帶合力催動陣盤内銘刻的陣法,三道不同顔色的靈力彙入陣盤内,很快便在上方亮起陣法的紋路,陣法漸漸擴大将整個長留籠罩在内,為長留築起了一道堅實的屏障。
摩嚴長期擰成“川”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對微生磬的滿意程度也更上一層樓。
白子畫看着陣法支起一道透明的屏障有些好奇,但轉念一想今天微生磬的“優異”表現這份好奇便轉變為了信任和與有榮焉的驕傲。
隻是她的性子太過喜怒無常,愛欲其生,恨欲其死,還是得好好規勸一番。
白子畫微微蹙眉,有些苦惱,他千年未收徒自然也不懂得如何教導弟子,更何況還是個有些嬌縱的女弟子。
微生磬的身世撲朔迷離,用驗生石也查不到她的身世,但從她平日裡的表現依稀可以窺見她曾被捧在手心裡好好對待過,但她這一身實力和死磕藥譜和劍譜的勁頭卻又不像是沒有吃過苦的樣子。
白子畫有些迷茫,微生磬此人太過神秘,即便二人成了師徒,他對她的往事也知之甚少,她像是清晨山野裡彌漫的霧氣一樣無法尋覓蹤迹。
看得見卻摸不着,你一時沒有将關注點放在她身上她悄悄地就散了,抓不住也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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