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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誤解原在父母處,傾訴心事悄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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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在媒人的主持下,亞甯的父母才通知家屬和左鄰右舍,發動将近20人的尋人隊伍,分頭行動,經過昨天一天多的尋找,水池枯井,田間地頭,山溝渠岸,凡是能尋找的地方都找了個遍,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亞甯的影子。

     到了晚上11點多,陸陸續續回到家的尋找人員聚在亞甯家商量出方案:一是擴大尋找範圍;二是必須去派出所報案,就指派了能說會道的萬軍第二天報案。

     今天一大早還沒到上班時間,萬軍就提前趕到派出所門口,等到八點十幾分的時候,派出所的人員才陸續到崗。

     萬軍跟着警員進了派出所,一位民警一邊開空調一邊問他:“你說你是啥事”? “我就說,哦,有一家人的孩子找不見了,現在都兩天了,我來報案。

    ” 民警放下手中的遙控器:“你等一下,我登記一下”。

     民警拿出筆和紙:“你現在說”, “我們下溝村二組的組員,李光啟的女兒,李亞甯,這兩天找不到人了,沒有給家裡人打招呼,自行離家出走都兩天了,所以我來報案”。

     正在登記的民警愣了一下,他擡起頭,看着萬問:“李亞甯?李亞甯?”民警疑惑了一會兒,說:“哦,知道了,你說吧”。

     “我說啥?” “我問你啥,你說啥”? “失蹤人的名字叫李亞甯嗎”? “對”。

     “性别”? “女” “年齡”? “21歲” “家庭住址”? “月全縣,湖溝鎮,下溝村二隊,59号”。

     “離家原因”? “沒有原因” 民警停下手中的筆說,“沒有原因,我問你的意思就是問,是不是和父母吵架了?還是和别人吵架了,或者和誰有什麼過節?像這些之類的原因”。

     “和家人沒有吵架,至于和外人,那我就說不上來了”。

    萬軍說。

     “那你們家屬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前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他父母回到家以後就不見人了” “為什麼昨天不報警呢”? “這個原因我不清楚”。

     正在這時,一名神色慌張,匆匆忙忙推門而入的警員,一進門就喊,“吳所來了沒有?吳所來了沒有”? 正在擦桌子的民警問:“咋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那位民警邊往空調跟前走邊說,“去省城的大轎子車翻溝裡了”。

     “你說什麼?大轎車翻車了”?正在登記的民警扭過頭問。

     擦桌子的民警忙問,“你咋知道的”? “在鎮上不是有的人從省城進貨嗎?他們的家屬剛在門口聚集去現場”。

     “那咱們咋辦”?抹桌子的民警問 剛進門的那個民警說,“我說頭兒沒來,我們先出警吧”。

     “那咱們上報不”?正在登記的民警問 “咱們先出現場,看看什麼情況,傷亡估計有,等吳所回來後再說”。

     “我把這個案子登記完,”正在登記的民警轉過頭對萬軍說:“好,你的情況我記錄下來了,你們也先繼找。

    我們來安排一下,你先回吧” “那還要我做什麼工作”?萬軍問。

     “你回家讓家人繼續尋人,至于你說的情況,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會安排人去找人去調查落實有關情況”。

     正說着話,一位女民警進來了。

     “快快快,你值班,我們出現場,”空調邊的那位名叫對剛進來的女民警說。

     “什麼事這麼着急的”?女民警問。

     “大轎子翻車了,我們得去”。

     萬軍聽到這個消息,莫名其妙的坐在那裡正在發呆,登記的民警對他說,“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 看着三個民警急急匆匆的上了夏利車,萬軍搖了搖頭想,派出所看起來誰都管? 今天早晨心疼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就急急忙忙背起斜挎小包出了門趕鎮上6點的第一趟班車。

     出了門心疼才發現漆黑一片,冷得要命。

     她又返回房子,給自己裡面加了一件馬甲。

     “我的天哪,這不會是半夜吧?咋這麼黑?” 心疼自言自語着走出房間。

     鎮政府大門還未開,心疼趴在亮着燈的門衛室玻璃前,裡面霧氣一片啥都看不見。

     她敲了敲玻璃:“起床啦起床啦,王叔”。

     “哎,來了?”裡面馬上傳出了聲音,心疼聽到一串鑰匙的響聲。

     說着話,身着黃軍大衣的王叔從值班室出來了,睡眼惺忪。

     心疼凍得在地上跺着腳:“王叔你再幫我看看表是幾點了”? 剛出來的王叔把頭伸進房門細瞅着:“5點45,5點46”。

     “那就對着哩,我還擔心我看錯時間了,沒起過這麼早,這鬼天氣太冷了,鼻子和腳都不知是誰的了”。

     “又上縣上開會”?王叔提着一串鑰匙邊下台階邊問:“一定要把腿穿嗳和,人冷冷腿,狗冷冷嘴哩,腿上一定要穿厚”。

     “苦差事都是我的,王叔你說話還一套一套的,能說相聲”。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王叔把鑰匙塞到鎖孔裡說:“我要能說相聲就沒人起這麼早給我閨女開門喽”。

     取掉鎖子,王叔拉了一下,沒拉開:“該不會又上凍了吧”? 他又用勁拉了兩次才拉開小門,順便将手自上而下揮向門外,拉長音說:“請”。

     “王叔真逗,謝謝你,我走啦”。

     “車就在對面你看批發布匹的那些人都在那兒等車,走慢點,”, 隐隐約約看着心疼走向了那些人中間,王叔鎖門進值班室了。

     上了車的心疼知道,這是從鎮上發往市裡最早的一趟車,每隔三天就有六七個經常批發布匹的商販坐這趟車往回拉貨,今天又是他們進貨的日子,隻聽他們一直在讨論着哪個集市價好,哪個集市價低。

     這大清早從車的人還真不少,亞甯可能昨天早晨就坐的這趟車,因為她醒來時發現亞甯已不見人了,桌上隻留一張紙條,想到這,心疼從她的包裡拿出了那張紙又看起來: 心疼,我最好的朋友,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别,感謝一路走來有你陪伴為我遮風擋雨。

    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你這裡,否則會加深我爸媽知道後對你特别生氣的誤解,那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不能在這壓抑的環境中苟且偷生,我們還都年輕,雖然我失去了寶貴的東西,但我要學會堅強。

    父母隻有我一個,我就是他們的希望。

     我去外地先找份工作把自己養活住,等我安排好了就會回來消除你和我父母間的誤解。

     一定要答應我,不要告訴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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