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揭了下來,他用夾煤夾子夾了一塊蜂窩煤,用來點燃自己口中的煙,吸了一口:“說來說去就是這麼個事兒,咱們在這讨論來讨論去,最終的結果也沒有個什麼好的下場,要不是這,你們倆先考慮一下,我今天把錢先放在這裡,過幾天我再過來看你們是什麼态度,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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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媒人盯着小雅的父母。
曉雅母親看了丈夫一眼,曉雅的父親說:“你給我們要态度,我們能有什麼态度呢?今天你來把這個東西一拿出來,我們就知道這個事成不了了,現在存在的問題就是我的兒子耽誤了這麼幾年咋辦?再說我老兩口也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唉,你說這丢人不丢人,我們也不是和人胡說的人,就是現在孩子,你看這事搞的,訂媳婦可能都成困難了”。
“六哥,你考慮多了”,媒人抽了一口煙說:“這件事外面現在知道也無所謂,畢竟錯的不是咱們男方,而是錯在了女方了,就等于他們是在毀約了,這一點你要明白,所以說如果要給何武找一個媳婦是個很容易的事,再說了,我們家又沒有幹什麼丢臉的事,我們是被動受辱的,而主動受辱的主要方是女方啊,至于武兒的婚事,我後面會考慮的,但是現在就眼前這事,我們必須有一個明确的态度,你說呢?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你們老兩口對這件事還有什麼想法需要我給女方去說一下”?
曉雅的父親從電壺裡倒了一杯水說:“你能給我們要想法,我們當然是想要人了,你現在說這人、這女娃…”,說到這裡,曉雅的父親停了下來。
“六哥,六嫂,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今天把話直接就說白了吧,你們兩口說如果這兩萬塊錢能把這件事解決了,這件事我們以後就不提說了,就等于再沒有這件事了,也沒有和亞甯的這樁婚事了,就是這麼簡單個事,也别怨我說話太白,其實就是這個事兒”。
聽了媒人的話,亞甯的母親說:“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是我兒子終身的大事,也是甯甯娃和我兒子終身的大事,但甯甯突然出這種遭遇,放在任何一個女孩的身上,名譽是很重要的事了。
他三叔,真正要把這個事當事來做的話,我隻能給你要人,現在你給不了我的人,給不了我一個完美的人,你讓我們咋辦?讓我的孩子咋辦?你說他這兩年付出的那一切該咋說”?
媒人聽出了曉雅母親話裡的弦外之音,他試探着問:“六嫂,你說這兩萬塊錢能把這件事解決嗎”?媒人盯着曉雅的母親問。
曉雅的母親看了一眼丈夫,曉雅父親說:“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誰都不願意,武兒到他們家去勞動幹活,也付出了不少,現在力出了人也撈不回,你說他這幾年付出的一切不是白努力嗎?我們隻是想要人”。
媒人聽的曉雅父親的話,他心裡嘀咕着,看來今天這兩萬塊錢是奏效了,隻不過現在就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了,他并沒有說什麼,他喝了一口水說:“首先呢,你們兩口現在對這個事已經不抱什麼态度了,這是其一,其二呢,是如果要人的話,女方現在是根本不可能再來的,原因我就不講了,咱們大人都知道這個事,這是其二,第三個問題就是再給你們家賠償一點,這個事就了結了,你看我分析的對不對?是不是這種意思?第四呢,就是武兒這幾年在他家出的力也不少,幹的活也不少,孩子出了力,沒撈到人,這一點就是說不過去的,對吧”?
曉雅的父母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吭聲。
媒人看到他們倆沒有吭聲就說:“六叔,六嫂現在是這,剛才我說的這幾點你們認可嗎”?
曉雅的父親停了一會兒,他從桌子上拿來一個鐵盒子,裡面有烤煙和卷煙的紙條,他一邊卷着煙一邊說:“你說的這幾點,,我是認可的,今天你來這樁婚事,肯定是成不了了,而且你分析的也很好,我也認同”。
“隻要你們認同,那就好”,媒人接過曉雅父親的話,吸了一口煙說:“今天我也不是要你們給我們一個非常明确的态度,這件事呢,對你們倆打擊也大,在今天在這說一天也說不出個什麼名堂來,但有一點我們是達成共識的,那就是這種婚事肯定是不能再結了,對不對”?
在一旁的曉雅母親說:“也不是說不能結了,而是甯甯家的事出的太意外了,沒有人能碰到這種事,況且村鄰八鄉都知道這事了,你說我們還能把這樁婚事持續下去嗎”?
媒人用手向曉雅的母親擺了擺說:“好了,六嫂,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是你認可我說的這樁婚事,再不能持續下去了,對嗎”?
曉雅父親看了看媒人,又看了看妻子對媒人說:“你是媒人,你說了算,我們聽你的,從前到後這件事都是你在操心,現在明顯的事實擺在那,持續也根本不可能了,作為我們男方來說,也要替對方考慮一下,如果甯甯的父母是我們倆,我們倆是什麼心情呢?我們也理解親家的心情,能讓你今天拿錢來我們家說這個事,說明人家還是非常真心實意的,來道歉的裡面也隐含着他們對我們家的愧疚,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的,就按你說的意思辦吧,不用再持續了,也持續不了的”。
聽完曉雅父親的話,媒人又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說:“好了,六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和六嫂也是通情達理的人,我會把你們對他們的理解傳達給女方的父母,至于斷句話,今天我們也都談明白了,我下午或者明天再去甯甯家,把你們的意思傳達到,順便看看他兩口還有什麼需要彌補的,我到時候給你們再說,你看這樣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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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沒有什麼要求,現在要人也是不可能了”,曉雅的母親說:“老天爺可能就這樣捉弄人吧,我孩子當時還是非常喜歡甯甯的,兩個人也處了這麼長時間,感情挺深的,現在這種局面對孩子的打擊也是很大的”。
“我們三個人在這說,根本沒有把武兒叫來,你們是不是也和武兒娃商量一下,看他心裡能不能放下甯甯啊”?媒人這時候提到了何武,因為在他心裡他知道武兒是個孝順的孩子,基本都是聽父母的話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在感情方面面臨的糾結,還必須讓孩子說出他的想法來。
曉雅的父母相互看了一眼小雅的父親,看着媒人說:“他倆的感情是挺深的,但是除了這樣的事,我的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他也肯定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要不是這,我們再和他單獨談談,看看他是什麼态度”?
“你傻呀,他能有什麼态度?他現在心裡非常難受,肯定舍不得甯甯啊,我們現在就是要疏導他,讓他心裡不能有思想負擔,但現實擺在這,如果我們把甯甯娶回家的話,豈不讓别人笑掉大牙嗎”?小雅的父親插嘴說道:“感情再深,也不能娶一個名聲不好的女人啊,況且這件事對任何人來說,從古到今都是最忌諱的事”。
聽到這裡,媒人明白了曉雅父母親的意思,他說:“六哥,六嫂,我知道你的意思,咱們前面已經說了,這件事不能持續的,那你就好好做做武兒的工作,畢竟婚姻是人生的大事”。
“對,等他回來我和他媽再和他好好談談,這是孩子一生的大事”。
曉雅的父親附和着說:“光說話哩,到飯點了,你去做飯,讓他三叔今天中午在這吃飯”。
“我就不吃了,我過去還要給到甯甯家說這事了,答複親家哩”。
人推脫着。
“你去甯甯家,還是要吃飯的嗎?再說外面雪消了,路爛的滿地是泥,明天去也跟得上呀,就是這麼個事呀,你和他爸在這裡聊着,我去做飯,吃完飯暖暖和和的走吧”。
看着曉雅母親也在挽留自己,媒人坐了下來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中午就在你們家做客了”。
“什麼做客不做客的?都是自家人,你為武的事也跑的挺辛苦的,吃頓飯算個啥?一會兒讓他炒個雞蛋,咱弟兄倆喝一點”曉雅父親說着,便轉過身,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半瓶子的酒來放在桌子上:“咱倆一會兒把這一點喝完,雖然不多,但是有那麼個意思就行了,等天氣好了的時候,我請你在飯店吃飯”。
“唉,在飯店吃什麼飯?給娃把這事沒辦好,你看這事辦的”,媒人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不吭聲了。
“你咋能這樣說話呢?這件事不怨你,誰都不怨?真正要怨的話,就怨我們隔壁的東明的兒子,真沒想到教出那麼一個不成器的畜生,害的三家人不安甯,當初我要知道是他兒子幹下的壞事,我就會過去把給撕碎了”!
看着激動萬分的曉雅父親,媒人忙說:“六哥你不要上氣呀,也真沒想到啊,這件事的主犯根源竟然和你是鄰居,有時候想一想,真是太巧了,你說世上的事咋這麼奇妙的?還傳說何川那娃是受了張志奎的誘導,在縣城不好好學電焊,經常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外國影片和錄像,被那些不良的錄像和電影給誘導走向了犯罪的道路,他媽也可憐,半道老公帶别的女人跑了,現在,孩子又進監獄了,你說這人活的還有啥希望”?
“他兒子進監獄,那都是她老公做的孽”,曉雅的父親激動的說:“好好的生活,不好好過,帶着别人老婆跑,現在自己老婆也跑了,天打五雷轟,用老天爺的話說,就是有因就有果,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
曉雅的父親狠勁的拍着自己的腿,說完,從抽屜裡拿出兩個小酒盅,他打開那半瓶酒的蓋子,倒了兩盅,他把一盅遞到媒人面前說:“我真沒想到婉瑩會交出這麼個畜牲”!
說完,自己也端起另一個杯子和媒人碰了一下,兩個人一飲而盡。
第二天,當媒人匆匆趕到亞甯家時,他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事件的發展并不是按人們的想法而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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