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膽顫心驚的亞甯拿着衣服擋在胸前時,她還沒顧得問,房間的門被服務員用鑰匙打開了,進來了一個人。
誰?
何川!
亞甯急忙穿起衣服,心裡甚是害怕。
後半夜的招待所格外甯靜,何川神使鬼差地來到招待所,他讓服務員打開了208室的門。
看到何川站在門口,亞甯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咋來了?”
“回去大門關了,叫不開,進不去了。
”何川邊往前走邊說着。
當何川提出要和亞甯同住一個房間時,亞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心跳急速加快,腦海中一片混亂。
男女同住一個房間,這怎麼可以呢?她感到無比的驚恐和尴尬。
亞甯的聲音有些顫抖,"這...這怎麼行呢?我們...我們不合适住在一起。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何川連忙解釋道,"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是我實在沒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我保證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
"然而,亞甯的内心依然充滿了顧慮和不安。
她咬了咬嘴唇,"這樣真的不太好,我會很不自在的。
你還是去問問招待所的工作人員,看有沒有其他的安排吧。
"何川看出了亞甯的堅持,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我理解你的感受。
那我再去想想辦法。
"
何川出了208室,亞甯松了口氣,吓死寶寶了。
亞甯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前安慰着自己:這下好了。
她走到門前拉了一下門,确認門已關好。
何川的離開多少讓亞甯有點放心,她并沒有立即上床,而是坐在床前,她覺得一個人住在這個房間有點害怕了。
這個該死的心疼,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自己去和男朋友住在一個房間,太不夠哥兒們了。
夜已深,亞甯合衣躺在床上,心中惦念着在家的男友,心疼着他的辛苦。
男友每天早晨要到蔬菜批發處批發菜,然後騎着自行車,車後面架着菜筐,走街串巷,風裡來,雨裡去,還不是為改善家裡的經濟狀況嗎?
雖然父親一直反對男朋友從事蔬菜的販賣,但從眼前的實際來看,這是唯一可以貼補家的一種方法。
亞甯想到這兒,便想起父親曾說過一但我一過門,就讓我去鎮上開小賣部,想法很好,但真的能實現嗎?
不管父親資助與否,一但結婚,必須和男朋友想辦法多掙錢。
錢就是人的膽!就是人的底氣!
錢必須是自己掙來的,不一定是省出來的。
亞甯從床上站了起來,到時候想辦法多掙錢,趁年輕,好好奮鬥。
她堅信,年輕就是資本,年輕就是财富!這種意識早已在自己的心裡根深蒂固。
亞甯喝了一囗水,當她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時,隻覺得房間裡一片寂靜,隻有她一個人的呼吸聲。
亞甯心裡埋怨着自己,為啥不把男朋友也叫來,讓他也來感受一下這縣城和鄉下的差距,現在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房間裡孤獨膽怯。
說到這裡,她又埋怨起心疼,不給自己提前說,好讓自己有個思想準備。
太突然了,說走就走,害的自己都沒來得及和男朋友打招呼,匆匆忙忙陪心疼來到縣城。
明天還得到縣城西邊的山上去爬山,任務繁重。
想到這兒,亞甯準備上床睡覺。
突然,随着鑰匙的插孔聲,門把手動了一下,接着傳來輕輕的推門聲。
亞甯的心跳瞬間加速,一股恐懼湧上心頭。
她緊緊地盯着那扇門,不敢動彈,生怕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門緩緩地打開,何川又讓服務員打開了亞甯的房門。
他的出現讓亞甯的恐懼達到了頂點,她渾身發抖。
就在何川快要接近亞甯的時候,她終于找到了一絲勇氣,大聲喊出:“你怎麼又進來了?”
何川被她的問話聲吓了一跳,停下了腳步。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尴尬和歉意,解釋道:“沒辦法了,服務員說沒房間了,我隻能回到這裡。
”
亞甯的心跳逐漸恢複了正常,她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感到一絲憤怒。
她斥責何川的行為,告訴他這樣突然闖入别人的房間是非常不禮貌和不合适的。
何川連連道歉,說真沒地方去了,讓他在這兒将就一晚。
亞甯的恐懼漸漸消退,但她仍然感到心有餘悸。
這個夜晚,她将無法入睡,心中充滿了對陌生人侵犯自己私人空間的不安。
何川坐在了對面的床上:“我可以和你說會兒話不?我這會兒也睡不着。
”
“說啥?”亞甯問。
“我就是覺得咱都是年輕人,能說到共同的話題上。
”何川快言快語。
“咱共同話題是啥?”亞甯顯得不耐煩了。
“說說你從學校回來這幾年都幹了啥?說說上學時的有趣事,話題多得太太,随便說都行。
”
亞甯實在是沒有耐心聽他的話了:“你沒看幾點了,還要說一共同話題?”
“那就聽你的,啥也不說了,反正今天還沒午休,有點困了,你的心思我理解,我不會傷虧你的,放心。
”何川笑着對亞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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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亞甯也放下了警惕。
她想了想,現在讓他去找地方也是為難他。
再堅持的話豈不是說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話就不說了,反正今天轉的也有點乏。
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