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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妻子過三周年的前一天,小舅子被摔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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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莎莎因懷孕慢慢的開始顯懷了,趁着姐姐的事她順便提出了休假,很快得到了醫院的批準。

     吳之玄便讓沈莎莎待在自己租的單元房裡,減少出門,擔心被醫院人發現未婚先孕。

     沈莎莎就這麼暗無天日地待在出租屋内,白天不敢外出,隻有晚上偶然喬裝打扮一番和吳之玄溜達一圈。

     吳之玄也考慮的周到,基本每個禮拜内都要開車載着沈莎莎到郊外遊玩一次。

     日子就這麼平鋪直叙地過着。

     沈莎莎要臨産的前幾天,吳之玄把沈莎莎拉到提前聯系好的鄰縣醫院一直陪伴到女兒出生。

     一個禮拜後,沈莎莎抱着女兒和吳之玄把女兒送到了九十多公裡開外的甯馨家。

     甯馨從剛開始的生疏到很快的熟練掌握照顧嬰兒的技巧,許許多多的護理知識還都是沈莎莎教會她的。

     和睦的相處,舒心的氛圍,沈莎莎慢慢的融入到孩子奶媽的家庭中,一起照顧孩子,一起洗衣做飯,以至于沈莎莎開始喜歡起這種平靜安逸的田園生活。

     孩子滿月的前一天,吳之玄提前在飯店買了許多肉和菜,帶着兩瓶好酒到山溝裡來,一是要接沈莎莎回單位上班,二是感謝甯馨夫婦對孩子的貼心照顧,最後就算是兩對父母給孩子做個滿月宴。

     吃飯過程中,甯馨的老公對孩子的脾氣大為驚訝,或許是好酒的緣故,甯馨老公顯得異常的興奮: “我給你們說實話,在娃還沒來之前,我的心裡一直老在擔心一件事啊,就是害怕這小姑娘愛哭愛鬧,結果快一個多月了,很少哭鬧,除非是餓了,村裡也幾乎沒人知道我家有小孩的樣子,” “今天我表态,孩子放我們家,你們盡管放心,你們該幹啥幹啥去,我會把她比親生閨女還疼愛。

    ” 說完舉起右手給其他三人敬軍禮,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上車的時候,沈莎莎抱着孩子親了又親,當她把孩子遞到甯馨手裡時,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

     甯馨也感覺鼻子發酸,強忍着說:“有空常來,放心,快回吧。

    ”接過孩子轉身過去。

     在一旁的甯馨老公看到這一幕把甯馨往家裡推着,對沈莎莎說: “孩是娘的心頭肉,你不忍心沒法走,趕緊上車走吧,要不然沒法走了。

    ” 沈莎莎沒有吭聲,流着淚上了車,也沒和甯馨老公打招呼,低頭抹淚,任憑吳之玄開車出村子。

     在回家的路上,吳之玄看到沈莎莎一直掉眼淚,就安慰着說:“不要哭了,再過幾個月娃就回來了,這都是暫時的。

    ” 沈莎莎哭得更傷心了。

     轉眼到了吳之玄妻子張國英三周年紀念的日子了。

     親朋好友都張羅着幫忙幹着活。

     在給門口挂鎢燈泡時,吳之玄的小舅子張國棟爬上了三角梯子去挂,由于地面太滑,三角梯子滑開,導緻張國棟從梯子上向後跌落摔了下來,後腦勺着地,衆人一陣忙活趕緊把人送往醫院。

     吳之玄的家裡,迎來送往,一切照常。

     而做為事主的吳之玄,從醫院回來後,一直心不在焉,他關心的不是客人來多少,禮金收多少,他最關心的是躺在醫院裡的小舅子的病情是什麼情況? 簡單的晚奠儀式結束後,安排好客人後,吳之玄又一次趕到醫院。

     他直接來到急診室,護士告訴他病人在心血管科。

     吳之玄看到幾個陪床人正在不停的扶着張國棟時而坐起,時而躺下,沒有一絲安靜和穩當。

     更要命的是幾個陪護人有時甚至于要強行壓住病人的胳膊和腿,以防止張國棟的起床而走。

    吳之玄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不會是把腦子摔壞了吧? 想到這,吳之玄一陣慌恐,姐姐的三周年紀念日還沒過,弟弟又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煩躁不安。

     難道真是姐姐靈魂附體,懲罰這個曾經把她推倒在地的人嗎? 冥冥之中,吳之玄覺着有點邪乎。

     吳之玄走到表弟闫安跟前:“咋會出現這種情況?醫生咋說?” “情況很糟糕,這種狀态還是使用鎮靜藥的狀态,醫生說頭部仍在滲血,正在等拍片結果。

    ” “沒說下一步咋治療?” “等片子結果出來了再會診。

    讓我去看片子出來了沒有?”闫安說完就下樓去了。

     吳之玄看着煩躁不安的病人,心中湧起莫名的惆怅。

     這件事目前嶽丈還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會是什麼态度,又會出現什麼狀況? 國棟可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啊,一旦有什麼不測…… 吳之玄不敢再往下想,但願自己的考慮都是多餘,希望國棟平安健康。

    無論花多少錢都要給他治病。

     闫安拿着片子上來了直奔醫生辦公室,吳之玄跟了進去。

     醫生看完片子,摘下眼鏡:“你倆是病人家屬?” 吳之玄說:“那是我弟。

    ” 醫生用布子擦着眼鏡:“從目前來,顱骨沒有骨折,腦内血腫滲血還在繼續,需要馬上轉院進行手術,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給你們辦轉院手續。

    ”說完戴上眼鏡望着吳之玄和闫安。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如果不轉院,在咱這裡可以做不?”闫安問。

     “現在是顱内出血,顱内壓高,就要做開顱血腫清除手術,咱這裡的技術肯定是達不到的。

    ”醫生解釋着。

     “那如果不開顱又會是什麼結果?做了手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吳之玄問。

     “這正是我想和你們溝通要說的,不開顱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因為血一直在腦子裡越積越多,容量有限,超過極限,壓迫神經,出現溢血,随時可能要命。

    ” 醫生喝了一口水:“咱病人出血量大,保守治療不可能,必須手術,術後肯定是有後遺症的,癡呆、記憶力下降、行走不穩、精神異常、嚴重者也會處于長期昏迷不醒的狀态。

    你們考慮,盡快答複,病人病情不等人。

    ” 吳之玄和闫安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對醫生說和家裡商量一下便出了醫生辦公室。

     吳之玄對闫安說:“我最糾結的是該又該給嶽丈說明情況?” “人命關天的事,你不讓老人知道萬一?”闫安沒說完。

     吳之玄明白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告訴我嶽父?但你沒考慮萬一老人見到兒子是這個樣子,再出現狀況,豈不是又是一事?事現在出的我真的是怕極了。

    ” “那你遲早是要他知道的啊。

    ”闫安着急切地說“要不給他姐偷偷說一下,看是啥态度?” 真是人在事中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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