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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從天堂到地獄,誤入發廊為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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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你就知道了。

    ” 我稀裡糊塗的被那個女的領到了一間發廊裡。

     裡面坐着五六個打扮露骨的濃妝女孩,看到我進來了噓聲一片。

     領我的那女的直接把我領到最裡面的辦公室,有四個男的正在打撲克。

     “李總,新來面試的。

    ”那女的的朝她們喊。

     那幾個男的目光齊刷刷看着我,感到驚訝。

     我的心裡害怕極了,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在廠裡上班聽說過,沒想到我現在就在這連我自己都瞧不起的地方。

     我急忙轉身要走,沒想到後面的門啥時候被關上了,那女的不見了人。

     都說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廣東人講普通話。

     他們發現和我很難溝通,又找來那女的把我帶到另一房間裡對我洗腦。

     那女的告訴我像我這年輕漂亮的女孩,沒文化沒技能進了工廠是賺不了多少錢的,還累的要死,關鍵是無法體現個人價值。

     而在她們這裡,就是給男人洗洗頭,敲敲背什麼的,輕輕松松能拿到工廠幾輩子賺的錢,完全在把自身的價值實現最大化。

     她讓我考慮考慮,如果不同意就算了,明天走人。

    不過今天晚上是可以借宿在她這裡的。

     考慮考慮? 我也不知道是考慮沒有地方住還是對金錢的急切渴望,那天晚上就毫無戒備的住在了那女的的宿舍裡。

     當天夜裡我就是覺得好乏好累。

     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我身上好像有個人,想推開老是推不開,冥冥之中似乎在和古董老闆在做男女之事,隐隐作痛卻又瞬間放松,如此的真實,卻又如此的遙遠,似夢非夢,似實非實。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十一點,多了,我要起床,隻覺着渾身沒勁,乏困無力。

    我又倒了下去。

    我覺得我的下體似乎有一點疼痛,一收縮有點不舒。

     我心裡擔心了起來,真是被他們折騰了嗎?平時聽說的非人折磨真發生在自己身上嗎? 那女的給我端來兩個荷包蛋說是讓我補。

     我倔強的說我馬上要離開這裡。

     那女的說隻要你能找到出口門,随便。

     我還是乏得起不了床,心生悶氣。

     那女的說:“沒想到你早被開苞了,這麼小的年齡就不學好哇。

    ” 我的擔心被證實了,看來這狼窩我是入定了。

     或許文化程度決定了我的層次無法跨越質的變化,爺爺奶奶的寵愛、接觸人群的污濁,對于自愛的堅守似乎根本不存在保護意識,認為理所當然的走上了這條路。

     先學會化妝,再學會穿衣,打情罵俏,吸引對方,勾住客人都是我們掙錢的必備技能。

     這裡并不是洗洗頭、敲敲背那麼簡單,你要學會讓前來洗頭敲背的人有更深入的體驗,最好是讓他們留戀往返、多帶客戶。

     從剛開始的拒絕到後來的輕手熟路,我并不滿足客人的摟摟抱抱,摸摸揣揣,盡量讓他們在我提供服務的過程中掏出更多的鈔票,以滿足我扭曲的價值觀。

    廉恥道德顔面在這裡都不存在,隻有努力賺錢才能使自己不再為住宿掏不起錢而發愁。

     但生活并不不是按你的想法而順意,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險惡,人心難測。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那天晚上四川籍的阿英說身體不适把她的客戶介紹給我,我盡量滿足客戶的合理要求,後面的幾次那名客戶來了就點我的鐘。

     一次客人消費完走後,過了一會兒領班找到我:“客人投訴他身上的錢不見了,你服務時可曾見到?” 搞什麼鬼?哪有客人把錢帶入房間内的,何況客人都是換了店裡的統一服裝的,丢了錢也隻能是在更衣室呀! 正在我和領班解釋時,那名客人來了,大喊大叫,說這店裡有人偷客人的錢,勸大家不要來這裡消費。

     領班為息事甯人,便把他請到内間說話,同時安排我剛上鐘的房間暫不要用。

     那客人說,他進房間時帶了五百元現金,當他走出店外後發現現金丢了,就斷定是剛消費時我拿了那五百元。

     我百口難辯。

     好在領班做事心細認真,她在确認我沒拿錢的情況下去了房間,終于在房間裡的床頭前找到了那五百元錢。

     原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心細的領班還是不動聲色的觀察。

     自丢錢事後,阿英整天顯得心不在焉,那名客戶也再沒來過。

     婷婷給領班說丢錢的那天晚上,她看到阿英給那客戶手裡塞過錢,有幾張掉在了地上,看見婷婷時兩人都沒人好意思撿。

     我不知道的是,四川的阿英原來一直在這裡攪得不安生,見不得其他人業務好,總是搞些小聰明抹黑姐妹。

     沒想到這一次和客戶設計的圈套不但被人識破,自己還損失了五百元,那客戶從來沒有來過。

     最過瘾的是阿英不聲不響地悄然離開了。

     廣東公安務工人員大檢查,發廊歇業,沒有居住證和工作證明的我被遣送回原籍。

     在回家的路上,我萌發了想在咱縣城辦個發廊的想法,便找地方,尋關系。

     我在利用我的身體背着妹妹,幹着我要實現的目的。

     武校的武術教練我是準備請來看場子的。

     工商局的李科長我是準備讓辦營業執照時利用的。

     雖然我沒有問他倆要錢,但都給了我。

     就是這個千刀萬剮的惡心鬼真令我生氣! 那家夥簡直就是個變态狂,沒有他想不到的壞點子,跟蹤我、監視我、侮辱我、毆打我。

     郭春莎氣的咬了咬牙。

     我再不要臉,好歹也有那麼一點尊嚴的。

     可那貨簡直就是不把我當人看,認為我就是滿足他獸欲的工具,太不尊重人了。

     當時我也是被他的瘋狂行為吓呆了,如果我再不反抗很有可能就會被那貨弄死,想到這我就胡亂的抓東西,不管是什麼,隻要能讓他疼,讓他馬上收手就行了,我就連看都沒看抓起東西順勢就捅了一下,他叫了一下真不動了。

     看到他肚子在滴血時我也害怕了,手裡的東西我看到時也怕極了,原來是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果刀! 那貨倒是麻利,當我從床上爬起時才感到鬓角非常疼痛,頭上起的包、胸部的瘀血、胳膊的擦傷,你們都看見了。

    狗東西下手也太狠了。

     我沒想到那貨來報案,正在猶豫我該咋辦,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這事也太離譜了,我沒想到一個能親自到公安報警的那貨竟然在半夜死在了街道,或許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吧。

     郭春莎說完,長長出了一口氣。

     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妹妹,我不配當她的姐姐,回來不到十天的時間裡,惹了這麼多爛子。

    讓我的形象在她心目中毀完了,給她把臉丢盡了。

     這下好了不連累她了。

     郭春莎說完這句話,雙眼盯着地闆發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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