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她在招待所的大堂裡故意轉悠着,看着滿牆的字畫,實際在等闫安開好房間一同進入。
曉雅突然聽到有人叫了兩聲闫安,她回頭一看,是一位戴着墨鏡和遮陽帽的女士,打扮入時,穿金戴銀,長發披肩,特别是那胸前的那顆綠色的玉佩,在她那藕白般的胸前是那麼的翠綠,漂亮。
而玉佩就在她那明顯的乳溝上方。
曉雅這才注意到那女人的衣領低得自己都恨不得幫忙往上拽一拽。
曉雅不知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反正自己這會兒不能靠近闫安,一但接近,隐情就暴露了。
那位女士摘下墨鏡,曉雅都驚呆了,她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
一雙杏仁眼水汪汪的;滿臉顯得粉白透紅,淡淡紅唇襯托着潔白的銀齒,兩隻鑰匙環般大的耳墜上還綴着裝飾品,擺來擺去的。
曉雅忘不了的是那兩個小酒窩真是迷人。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正在登記的闫安扭過頭看到這個女的,驚訝的喊了聲:“莎姐?你好你好。
”
兩人握了手,闫安看了曉雅一眼,曉雅明白他的意思,背過身又裝作看字畫。
兩人竟坐在自己旁邊的沙發上聊了起來。
曉雅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水味,甚是好聞。
通過他倆的對話,曉雅聽出了大概,這個有小酒窩的女人是闫安的表嫂,今天是跟團來旅遊的。
表哥因修理廠活多無法陪表嫂。
當表嫂問闫安今天到這裡來的目的時,曉雅心裡一緊,她豎起耳朵聽見闫安說:“明天接待幾個客戶,我提前來安排一下。
”
表嫂羨慕地說:“我闫安現在可是民營企業家,全國各地都有朋友啊,厲害了,我的娃他叔。
”
闫安笑了笑沒吭聲。
就在兩個人聊天的過程中,曉雅總在有意識地偷偷注視着表嫂,那酒窩,那顔值讓曉雅刻骨銘心!
寒暄幾分鐘後,表嫂說自己擔心掉隊趕緊追團去了。
闫安和曉雅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闫安沖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不停地洗臉:“吓死寶寶了,吓死寶寶了,沒想到會碰見她。
”
曉雅邊換鞋邊問:“她是誰?”
闫安擦完臉出了衛生間,接過曉雅遞過的拖鞋:“她叫沈莎莎,我表嫂。
”
“看起來你表哥挺有錢,你表嫂打扮得很有氣質。
”
聽了曉雅的話,闫安瞪了她一眼:“唉,可憐我表哥了,把那貨寵壞了。
”
闫安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給曉雅講起了表嫂沈莎莎。
(三)
九十年代初,闫安的表哥吳子玄經營一輛貨車,全國各地到處跑。
吳子玄的前妻張國英是一位在縣一中教書的教師,也就是當時上高一的闫安的老師。
因為是中專畢業,在教師隊伍中屬于比較清高的孤寂寡合類。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吳子玄是個體戶,收入也不錯,就在距妻子學校較近的地方買了一塊宅基地蓋起了二層樓,在當時可算是富人了,當教師的妻子更是高人一等,優越感倍增。
張國英是娘家裡的老大,後面還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兄弟。
意識到讀書有出路的她,想盡千方百計都要供弟妹讀書上學考大學。
由于娘家身處農村,經濟條件差。
母親因肺癌早已過世,父親腿上患有嚴重的皮膚病,一年四季都需要塗抹藥物維持。
張國英和吳子玄為老人到處求醫問藥,也不能根除老人的疾患。
錢也花了不少,通過民間偏方還是醫院的處方,都無法根治,老人覺得女婿和女兒太費心,但确實根除不了,便提出放棄治療的要求。
從小争強好勝的張國英便把培養兄妹讀書考大學做為她的首要任務。
吳子玄常年和司機奔波在外很少回家,妻子就把父親和弟妹三人接到自家新蓋的房裡共同生活,一是老人和兩個妹妹能幫她照看孩子,二是三弟和妹在縣城念書她能掌握各自的情況。
張國英的弟弟張國棟,是家裡唯一的男娃,也是家裡排行最小的。
上小學時候學習很好,老是班上的一二名。
自從轉學到縣城以後,學習成績直線下降。
張國英想盡千方百計為兄弟補課,找原因,但就是成績提不上去。
對張國英來說重心就是把國棟好好抓,也不辜負母親臨終前的叮咛。
而父親看着兒子的變化也深感着急,數次的苦口婆心,耐心勸導,換來的卻是兒子生頂冷蹭的一句話:“念書有啥用處?還不如姐夫個體戶掙錢快”。
氣得父親血壓驟升。
近一年的付出,父親的希望,慧英的操勞,卻沒有改變國棟要放棄念書,出外掙錢的想法。
父親對兒子不看好,認為孺子可教也。
完全是一種放棄的态度任由發展。
張國英對此怨言甚多,曾多次和父親為弟弟之事鬧得不愉快。
這不,這次張國忽然提出要買一台錄音機說是學英語用。
張國英認為自己的付出有了回報,弟弟知道念書的道理了,立馬給買了一台錄音機。
張國英認為這下弟弟恐怕就安心學習了。
但任何事情的發展都不會以人的認為而結局美好。
(四)
那天教育系統培訓會上,張國棟的班主任找到張慧英,告訴她:“你弟弟如果談戀愛你同意嗎?”
張國英明白班主任的意思,但她卻以責怪的口吻說:“初三學生談戀愛可是學校的管理問題喲,更是班主任的主體責任,你難道不做自我批評而将責任推給旁人嗎?”她又一想,弟弟肯定有把柄在班主任手中:“大道理是那樣說,針對某一同學還是要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的。
劉老師是不是掌握了一手資料,得到落實?”
劉老師環顧了一下四周,湊近耳邊說:“那個女學生把你弟弟寫的信交給我了,我隻是批評了你弟弟,也不敢多說。
你知道,初中的叛逆期就是咱這些當老師的危險期。
你回家了再做做工作,讓把重點放到提高成績上來。
”
張國英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是在說她弟,她卻感覺到是在數落自己。
誰叫劉老師是弟弟的班主任呢?班主任能把弟弟的表現告訴自己證明對他還是比較關注的。
想到這張國英笑着對班主任說:“我回家一定和他談談,我是家庭教育,你是在校教育,雙管齊下,肯定有結果,感謝你對我弟的關注,如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希望劉老師不要留情面,我不會怪責你。
”
劉老師擺了擺手:“哪裡話,正是咱自己的孩子,我們才要更加關注操心。
但有一個大問題就是這段時間的晚自習總是見不到他人,我連續三晚上都沒見他,班長說請假打針,你弟得啥病這幾天晚上還打針?”
張國英一頭霧水?打針?
“什麼病?還打針?”張國英脫口而出:“他根本就是撒謊,好好的!”
劉老師拍了拍她的肩膀:“了解清楚再下結論。
”
張國棟所處的初中離張國英的家有三公裡左右的路程,屬于在市裡排名第二,是縣城是最好的初中。
張慧英為了能讓弟弟上下學方便,專門買了一輛自行車。
騎行兩天後,國棟覺得太累,國英也覺得太浪費時間,有在路上通勤的時間,倒不如把這時間用在學習上。
張國英又把弟弟安排到學校寄宿,每周五下午回家,周天下午去學校。
在離開自己視線外,任何人都無法觀察到其動向和意圖。
而張國棟的所做所為,在張國英的有限視角内顯得那麼的乖巧、聽話。
而這假象的背後,隐藏着令張國英難以預料的痛苦和災難……
喜歡渴慕美好請大家收藏:()渴慕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