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班走出廠門的趙毅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
趙毅停下腳步,轉身看着美茶,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美茶穿着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長發随風飄動,她的臉上帶着一絲羞澀的笑容。
“趙毅,我有話想對你說。
”美茶輕聲說道。
趙毅心中更加疑惑了,他不知道美茶為什麼會突然來找他,而且還說有話要對他說。
他看着美茶,等待着她的下文。
美茶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趙毅,我今天有事想給你說。
這事我考慮了很久,覺得不好意思的向你開口,但不說問題解決不了,希望你能有思想準備。
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但是我還是要最終讓你娶進門的。
我隻希望我今天的要求能夠得到滿足。
”
趙毅聽了美茶的話,心中一陣疑惑。
他知道美茶是一個好女孩,他也很喜歡她。
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她提出的問題。
“美茶,我們倆之間隻存在一張紙和形式,你有什麼要求就說出來,我盡我最大的努力滿足。
。
”趙毅說道。
美茶看着趙毅,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她說道:“趙毅,我想問你借點錢用。
”
說完,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着趙毅。
趙毅看着美茶,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知道美茶是一個不願意求人的女孩,今天突然提出借錢,趙毅馬上想到了美茶的哥哥昌茶結婚的事。
“美茶,你給我說。
你借錢的目的是什麼?你告訴我了,我好想辦法。
”趙毅說道。
美茶聽了趙毅的話,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說道:“趙毅,我相信有你,任何問題都能得到解決的。
”
趙毅看了看美茶一眼:“你說一下數字,我看看能不能解決?”
美茶朝趙毅做了一個手勢,看到美茶的手勢,趙毅問:“1萬?”
美茶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想辦法。
”
美茶的父親思前想後,想過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向美茶開了口。
正在上班的美茶,突然被廠辦後人叫去接電話。
是父親打來的電話:“美茶,我想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美茶很驚訝。
“我想了一下,你哥結婚的錢還是不夠,我想讓你還是給趙家說一下,能不能倒一些錢?”父親的口吻中似乎有一點哀求。
美茶并沒有表态,考慮到肯在辦公室人多,沒法拒絕父親的要求,隻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
放下電話,從辦公室出來往車間走的美茶,想不明白的是,父親為什麼突然張口讓自己去向未來的婆家借錢呢?
自己已經在哥哥結婚的問題上都把自己的彩禮願意讓哥哥用,現在錢還不夠,自己該如何給婆家開口呢?
思前想後,一邊是給自己說話的父親,一邊是要娶媳婦的哥哥,自己也曾經在此前向父親提出過退婚的想法,卻遭到父親的一耳光。
父親有他的考量,原來說的哥哥結婚不擺酒席,簡單的兩家人在一起吃頓飯就算結婚的方案,女方都同意了,可好面子的父親卻固執的要為哥哥結婚擺酒席,美茶也是無語了。
下班後,美茶邊去水泥廠找趙毅,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美茶沒想到,自己開口向未婚夫趙毅張口借錢,趙毅竟然爽快的答應了,對于美茶來說确确實實是件非常開心的事。
美茶一高興,挽起趙毅的胳膊:“走,咱們去看電影了。
”
第二天下午,闫安看到從車間出來的美茶,他急忙走了過去:“美茶,你有時間嗎?咱們去看電影,我有事跟你說。
”
“我不喜歡那部電影,昨天晚上我已經看過了。
”美茶面無表情的朝宿舍的方向走着,并不看闫安一眼。
跟在美茶身後的闫安說:“那我們出去轉轉總該可以吧?”
“沒時間,上了一天的班都快累死了,不想去!”說着就進了宿舍關上了門。
闫安站在宿舍門口,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不知道美茶為什麼這段時間老是躲着他,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擾。
他決定在這裡等美茶出來,問清楚原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闫安的心情也越來越焦急。
他不停地來回踱步,時不時地向宿舍門口張望,希望能看到美茶的身影。
終于,他看到了美茶,她開了門慢慢地走了出來。
闫安顧不了什麼,急忙迎上去,問道:“美茶,你這段時間為什麼老是躲着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美茶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沉默不語。
闫安更加着急了,他抓住美茶的肩膀,說道:“美茶,你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
美茶掙脫了闫安的手,說道:“闫安,我們分手吧。
”
闫安聽了,如遭雷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為什麼?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美茶說道:“我覺得我們不合适,我們還是分手吧。
”說完,美茶轉身就走,留下闫安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
闫安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許久,随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朝着美茶離開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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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美茶的手腕,眼裡滿是痛苦:“美茶,你給我個理由,曾經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如果隻是因為不愛了,我不信。
”
美茶回過頭,淚水在眼眶打轉:“闫安,有些事情你不懂,我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一些,我不能自私地隻想着自己的感情。
”
闫安緊緊握住她的手:“不管什麼困難我們可以一起面對,如果我哪裡做的不好,你給我說出來。
”
美茶搖了搖頭:“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沒能力把趙家的退婚退了,我現在不敢和你在一起了。
”
闫安正要說些什麼,美茶接着道:“我家裡有許多實際困難,我爸又固執,趙家的婚也沒法退,如果我違背他的意願,他又會再次打我的,你上次去我家,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再說了,父母親終究養育我十幾年了,我不能這麼不孝。
”
闫安愣住了,原來如此。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