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監視着闫安的兩個人,聽到電話的那頭接二連三的問闫安的具體地址和位置時,其中一個人趕快挂掉了電話。
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的聲音已經很明确的告訴他們,對方已經知道闫安在撒謊。
現在如果讓闫安繼續和電話那頭的那個人說的時間再長的話,他們擔心闫安不會再按他們所提供的台詞說下去,而令把這裡的地方說出去令,另外一個他們考慮的就是雖然他們現在用的是幾部座機在往出打的時候,号碼全是虛拟的号碼,但如果一旦有家屬報警的話,通話的時間長了,這裡的電話發出的信号就會被公安追蹤到。
為了确保安全兩個跟随闫安的人,還是顯得非常的小心謹慎。
聽到剛才電話裡的那個人步步緊追的樣子,他們匆忙的挂了闫安的電話。
過了有二三十分鐘以後闫安在兩個人的監視下,給家裡的座機打了三四次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三個人坐在那裡,面面相觑。
“你不是說你家裡經常有人嗎?怎麼今天打過去?沒人接呢?”一個跟随監視的人問闫安。
“我也納悶,”闫安說:“我把家裡的座機調的鈴聲很大,因為家裡隻有兩位老人,我擔心他們有時候聽不見,就專門把鈴聲調大了,但是現在怎麼打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人接?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或許他們現在下地勞動了。
”
兩個跟蹤監祝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問闫安:“你還有誰的電話?”
闫安委屈的說:“我隻記得我表哥的手機号碼,和家裡的座機,其他人的電話我根本就沒有記下。
”
“那你打一下廠裡的電話。
”
“廠裡?”闫安猶豫的看着那兩個人:“我都離廠快一個月了,打廠裡電話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什麼二百兩三百兩的,你打打看看什麼情況?”其中一個監視者說。
闫安坐在那裡想了半天,終于說出了廠裡的電話号碼,因為跟蹤的人按照他說的電話号碼撥了,并不和闫安所說的數字相符的電話号碼。
沒想到廠裡的電話還是打通了:“喂,哪位?”
“喂,你是誰?”
“你要找誰?你問我是誰?”辦公室的人生氣的說。
“我要找辦公室主任,主任,劉主任。
”闫安急切的說。
“他不在,你是哪個單位的?”對方問。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你說你找他有什麼事?”對方顯得不耐煩了。
“我是在廠裡三車間的員工,闫安,我在這想做門窗生意,想問劉主任到财務借3000塊錢。
”闫安急急忙忙說出自己的訴求。
“借錢?”對方聽到借錢忙說:“你不找你車間主任申報,也不出面來,電話裡借錢?開什麼國際玩笑,有什麼事來辦公室!”說完就匆匆的挂了電話。
聽到嘟嘟嘟的響聲,闫安無奈的聳了聳肩,伸出舌頭說:“是我黑黔驢技窮了啊。
”
此時的吳之玄和闫安的父親,吳之玄的姑父,正駕車行駛在從縣城回往家中的路。
二姑媽在家裡聽到孩子進入傳銷組織以後,一直心神不甯,坐卧不安,自從闫安和丈夫去公安局報案走了以後,心情煩躁的姑媽急忙鎖上了家裡的大門。
就在這個時間段裡,跟蹤監視闫安的兩個人讓闫安撥打了
姑媽是一個迷信的人,為了兒子的安全,想知道孩子的方位,她想去到距村5公裡的寺廟裡,求神問一下。
她徒步走了幾公裡路,然後上到半山來到了塔佛寺。
寺院裡人頭攢動,香霧缭繞。
姑媽從村裡的人的口中得知,村裡的人如果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諸如孩子走丢,婚姻不好,命運不濟,生意困難,疾病兇險,等等等等,生活裡的包羅萬象的東西,村裡人都好像希望從塔佛寺這個地方得到一些心靈的慰藉和精神的安慰。
當姑媽上完香跪在佛雕像的面前時,坐在旁邊的道長問姑媽:“你有什麼事請講出來。
”
姑媽看了看周圍,小聲的說:“我想知道我兒子現在在什麼的方位?看你能不能給說一下?”
道長問了一下我媽闫安的生辰八字,便閉上眼睛,用手指在那裡掐算着,嘀咕了起來,念叨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對姑媽說:“此人雖身處異地,求财心切,目前正在自省,故而能逢兇化吉,得益天人相助,任何事情,目前處于成長期,為他以後的發展積攢閱曆,雖然此時身心疲憊,最終回歸本位。
一切擔心皆是枉然,歲月流逝,泰然處之。
”
聽了道長的話,姑媽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她又問:“我現在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你能大體說個方位嗎?”
道長閉上眼睛,想了想,又用手指掐着算着說:“為财而行,道為岐途,本是石上松,根基需歸土,從目前來看,他正在自我突破,徘徊在東南方位,隻是暫栖處。
”
“東南方向?”姑媽疑惑的看着道長:“心動而行動,企圖在正常,岐路在征程,自身陽光照,東南乃遊地,數日必歸,萬象捷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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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寺廟往回走到姑媽,心裡還是不踏實,她一直盼望着兒子能夠馬上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可那千刀萬剮的傳銷組織,在東南方位的什麼地方?把我的孩子,關在那裡,東南方位的範圍太大了,我們該從什麼地方去找呢?
回到村口,姑媽看見闫安的那輛桑塔納黑色小轎車停在自家的門口。
丈夫和吳之玄正站在門前聊着天。
肯定沒有拿鑰匙,進不了門,姑媽加快了步伐。
“你幹啥去了?把門還鎖了?讓我倆等了這麼長時間?”
老闫看見妻子從街道東邊往回走,大聲的埋怨着。
姑媽沒有吭聲,走到門前用鑰匙開了門。
三個人同時從大門往院子裡走,姑媽小聲說:“我剛去問神去了,去塔佛寺了。
”
“你又去求神了?你整天搞這些封建迷信活動,都到什麼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