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長的處理仍舊是按照自己當初的方案,罰款1000元,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看着驚訝的董雷,吳。
隊長半開玩笑的說:“如果不滿意,可以繼續找局長,沒辦法,我的權限隻能到這個地步了。
”
說完故意歪着頭看着董雷。
董雷心裡暗罵,這夥吃飯不辦事的惡狼,酒桌上說的全是假話,辦公桌上說的全是廢話!
要知道是這樣的處理意見,還不如不請這夥狼吃飯!
現在在辦公室,吳隊長又是如此的故意,如此的戲弄。
看起來,胳膊擰不過大腿,自認倒黴算了。
如果不請這人夥狼吃飯的話,我直接交個1600塊錢,很簡單,省事的事,也不牽扯别人的人情,現在花了2200塊錢,還要交這1000塊錢,等于2200元錢是白花了。
董雷的心裡在滴血,白白掏了2000多塊錢的餐飲費,純粹是沒有必要的支出。
要關系關系沒拉成,想不交錢或者象征性的交一點,到最終還是要交以前定這1000塊錢,等于這場飯白吃了。
看起來官場這些耍手腕的,真是手段無所不用之啊。
難怪乎把這些單位都叫機關機關,看起來機關算盡就是從這裡來的。
童雷極不情願的交完錢之後,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批發部,他并沒有向妻子國鳳講說交錢的事情,而國鳳一看到他回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她已經和辦事的人說好了,過一段段就可以回學校正式上班了。
聽到這個消息,本身心情不好的董雷,更是火冒三丈:“你他媽的,别給我再說這些事,你不想經營這批發部就别在我面前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不願意,我不願意,現在要回,你回去吧,現在就去,立馬就去。
”
看着怒氣沖沖的董雷,妻子國鳳怼了一句:“我現在就走!”說完,立馬轉身離開了走出了批發部。
看着甩門而去的妻子,想着工商局的罰款,董雷知道,現在是關系到這個批發部的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如果妻子國鳳珍按她說的回學校教書的話,那麼,這個批發部就真的經營不下去了?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顧不過來。
在批發部是注銷還是保留的問題上?董雷還是糾結了很長時間,他自己最後得到的答案是,為了家人的生存,這個批發部無論如何要支撐下去,但是現在的經營情況實在不好,一是沒有一個和自己同甘共苦的妻子,二是沒有一個好的堅強後盾,三是這幾年自己好像一直在倒黴的運勢上走着。
他想起老嶽丈對自己的看不上,妻子的固執要回學校,小舅子的對次多次對他暴揍,他把自己的批發部生意情況不好的問題主要歸咎于妻子的離開。
他拉開了櫃子,忽然看到放在櫃子裡的那一瓶藥,一個邪惡的想法,突然在他的腦海裡萌發出來。
這天晚上,吳之玄突然接到了表弟闫安打來的電話,要求給他借3000塊錢,說他是要做門窗生意。
吳之玄答應說,明天一大早就去給他辦理,闫安在那邊是千恩萬謝,就挂了電話。
對于闫安的要求,一般情況下,吳之玄平常都是盡量滿足。
這時在一旁的沈莎莎突然提醒:“你現在都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人了,早晨還念叨他,他晚上就給你打電話了。
”
吳之主說:“我就說這麼長時間一直沒見他過來,原來幾乎半個月都要來一次,這麼長時間,也就是沒來,沒想到搞什麼門窗生意,這現在還是個好生意,現在各地都在開發,特别是房地産,他如果能承包一家房地産的門窗的話,那就賺的大發了。
”
“我就不明白了,他放着好好的班不上,做什麼門窗生意?”沈莎莎疑惑的望着吳之玄。
看着沈莎莎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吳智軒也疑惑起來:“是呀,他從來沒有說他要做門窗生意,他是國家的正式職工,他應該珍惜這個好工作呀。
”
“你說他會不會進入傳銷組織呢?”沈莎莎問。
“傳銷?”吳之玄大吃一驚:“那他要錢會不會真是?”說到這,吳之軒不吭聲了。
沈莎莎的一句提醒的話,讓吳之玄在這件事上謹慎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吳之玄到公司把工作安排完以後,就直接去了闫安所在的奶粉廠。
從奶粉廠裡,他并沒有得到闫安上班的消息,而是聽到了闫安已經請假一個多月了的消息。
請假一個多月?現在又問自己打電話借錢說做門窗生意?
想到沈莎莎昨天說的話,一種不祥的感覺,讓吳之玄感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立馬駕車趕到姑姑的家裡,對于闫安這個表弟,吳之玄還是非常關心的,因為姑父對自己一直在人生的道路上有着明确的指引和關心,所以在縣城,照顧表弟闫安,吳之玄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見到姑伯以後,吳之玄并沒有直接問闫安的行蹤,而以探望兩位老人為借口坐了下來,但是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延安的姑伯,還是抛出了話題:“我問你一個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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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
“你說現在這個門窗生意怎麼樣?”姑伯嚴肅的看着吳之玄。
“如果有工程,有人脈關系的話,那肯定很好啊,你看這縣城到處都在搞開發,蓋的樓有很多,隻要能拿下一棟樓,就相當不錯了。
”吳之玄分析道。
“你說門窗生意大概投資需要多少錢?”
聽了姑伯的話,吳之玄心裡明白了,至少可以證明,闫安是該給姑伯打過電話的,而且古柏現在已經對闫安采購門窗生意的事深信不疑:“那要看投資多大了?”吳之玄忽然想起了什麼便故意問:“诶,姑伯,你是不是有什麼好的生意呢?或者是有這方面的門路了?咋問起這事來了?”
“不是,不是,村上有個小夥子說是想幹這個事,他們前幾天在門口坐着聊這事,今天你來了,你在縣城,見識多,所以順便我就問一問這事。
”姑伯顯得很不自然的說。
“原來是替别人操心,那你沒有啥想法?”吳之玄進一步問道。
“我都50多歲的人了,還有啥想法?家裡的地已經夠累的了,還想折騰什麼?”
吳之玄笑了對姑伯說:“你不想折騰,可以讓闫安折騰啊。
“吳之玄故意把話題引向闫安那方面。
“闫安好長時間都沒回來了,你這段時間見他沒有?”姑伯看着吳之玄:“他是不是這一段時間問你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