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那小夥子在哪兒見到武媳婦的?你家裡?田間地頭?還是其他地方?”
“武的媳婦和陪她閨蜜到縣上見她男朋友,我隔壁那小夥子也在她閨蜜男朋友那裡,結果晚上住招待所時,閨蜜跟她男朋友住一屋,原安排我隔壁的小夥繼續住到閨蜜她男朋友的宿舍,畢竟都住了幾天了,誰知道那小夥子半夜不知咋進了武媳婦的房子就發生了不好的事了。
”
曉雅說完,若有所思的的看着國慶。
國慶聽了,慢慢站起身來:“會不會是閨蜜男友設計的套路哩?”
“不知道麼。
”
“那你家是咋知道這個事情的?”
“武的媳婦告到公安局了,警察到村裡調查時人才知道了。
”
“那你隔壁的小夥了現在人呢?”
“被公安逮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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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家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你說難相處不?”
“小夥子他媽一聽兒子出了事,就拿着錢跑到武媳婦家讓武媳婦不要告了,要給錢私了,沒想到讓武媳婦她媽打了一頓跑了,現在家裡根本就沒人了。
”
聽完曉雅的叙說,國慶一陣歎息:“世事如棋局局新,人情如紙張張薄啊,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奇葩事,那又得給武重新找媳婦了?”
“不找咋辦?也老大不小了。
”曉雅說:“要不再等這些事處理結束後也去山上燒個香,信個迷信,把這黴運求着躲過去?“
“信迷信?”國慶看說曉雅。
“你不信嗎?”曉雅望着丈夫。
國慶慢慢的吃着餅,沒有吭聲。
“你想想看,咱倆訂婚,家裡不同意,我就和你租住在這小房裡,沒有婚宴,沒有祝福,沒有親人,咱倆就住在一塊算是結婚。
結了婚,我生完娃,工作丢了,你給人家開車,出事了。
我在市場出攤沒多久,市場拆了,你在家沒待多久,被派出所帶走了,今天還回老家拖累老人去了。
想一想結婚這幾年來,我們真的是不太順利了,沒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
所以我也想咱們是不是也上山上去求個簽?轉變一下咱們的命運。
”
“也可以,那就等咱把這事處理完再說吧。
”國慶答應的并不幹脆。
“晚上少吃點兒,馬上就要睡覺了。
”曉雅心疼愛的對國慶說。
“知道。
今天還去姐姐家裡了。
”國慶冒出來這一句話。
“去姐姐家裡幹什麼?”曉雅又是一陣疑惑?
“那個捎藥的袋子是姐姐批發部的。
”
曉雅愣了一下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看着國慶說:“,,什麼捎藥的袋子?”
“在老家有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是和咱們這一模一樣的藥瓶子,但是爸媽不知道是誰放的。
”
“該不會是姐姐回家去放的吧?”
“你不知道咱姐買藥的,那是另一個袋子。
”
“兩個袋子?”
“對。
”
“兩個袋子都裝的是藥嗎?”
“一個是裝着藥在門裡的沙石堆上放的,一個是我姐經常買藥用的袋子。
”
“那兩個在一塊嗎?”
“沒有,姐姐買藥的那個袋子,我媽把它洗的很幹淨,疊起來在房間裡放着。
”
“噢,你是說門裡沙堆上放着裝藥瓶子的是一袋子,咱姐給老人買藥的袋子沒東西在房間裡放着,對不?”
“對着哩。
”國慶點着頭。
“那沙堆上放的,是不是你姐夫捎回去的藥?”
“到批發部去了,問了咱姐,她說那袋子不是她捎藥的袋子,但是她批發部的袋子。
”
“啥意思?沒聽明白?”曉雅望着國慶。
“警察到姐那裡去證實了,兩個袋子都是她批發部裝白糖的袋子,但那個放在沙堆上裝藥的袋子并不是她買藥用的袋子。
沙堆上那袋子髒的很,買藥的袋子咱媽洗的賊幹淨,聽明白了沒?”
“哦,聽清了。
該不會是姐姐買的藥買多了,放在那沙堆上面的,沒有提回到屋裡?”
“那沙堆上放袋子裡面裝的藥,根本不是姐經常買的那種藥,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和咱們這裡發現的是一模一樣的。
”
“一模一樣?”小雅感到疑惑:“你說了會不會是李一他給父母也捎回去的,老人把藥忘了藥?”
“哦,你說李一,這種可能也有。
我還真沒想到,那他今天來沒說給家裡捎藥的事嗎?”
曉雅想了想:“說沒有啊,他今天來就問派出所叫他是怎麼回事?還問你是不是參與了毒品的銷售?他根本就沒有提到家裡的藥啊。
”
“什麼毒品銷售不毒品銷售的,我如果有那能耐,咱倆還能住在這裡,租人家的房子住嗎?那可是一本萬利的事,利潤相當的大,我們早就住上大房子了。
”
“說着說着就說遠了,淨吹牛,現在咱們說的是家裡發現袋子的事,你又吹什麼吹?大房子的事吹?”
國慶笑了笑:“你一說我販毒了,我就說販毒就是個利潤大的好事情,憧憬一下我們的未來嗎?”
“你還憧憬哩,小心憧憬到監獄裡去了。
販毒可是要敲頭的,你要真走那條路了,我就用斧子把你剁成碎塊,看你還敢不敢做那事?”
“現在沒販毒,都讓公安把我監視着了,還敢販毒,真正販了毒,你連我的面都見不上了。
”國慶脫了衣服,上了床。
“量你也沒有那個膽。
”
看着國慶上了床,曉雅走到門口,把門鎖反鎖上,也開始脫衣服上床。
曉雅剛上了床,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問國慶:“哎!昨天晚上說給你爸送藥的人,是不是害你爸?你說有這個可能沒有?”
“害我爸是什麼目的嗎?”鑽進被窩的裡的國慶又坐了起來。
“是不是你爸那個朋友和你爸有過節?或者他們中間有什麼仇?”
“今天去咱家裡,警察都問過了,我爸除了那一年為我找工作而找的那個人,就再沒有和他聯系過,他倆會有什麼仇恨?你也想的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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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雅鑽進被窩:“你也别把别人想的太好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哦,你知道不?都怪我們太善良了,把别人想的太好了。
”
“好了好了,别說了,越說心越煩。
”
國慶不願意再提起此事,畢竟這個事把自己折騰的現在夠嗆。
“我給你說社會常識哩,你還不耐煩了?”小雅小聲的趴在國慶的耳旁說:“就我現在把這錢拿來,都提心吊膽的,老擔心怕搞丢了,覺得放在什麼地方都不安全,所以我想,如果明天沒事的話,趕快把這錢給人家送過去。
”
“我都忘了問你,我出來的時候,你給派出所那裡交了多少錢?”
國慶這才想起自己出派出所時,是曉雅交了錢才出來的。
“是不是讓派出所這兩天把你吓傻了?記性都沒有了,不是昨天告訴你是3000嗎?”曉雅用手指着國慶的額頭嗔怪着。
“哦哦,對對對,我想起來,TMD,真黑,什麼事沒幹就交3000塊錢,那不是給老闆交的錢不夠了嗎?”
“咱現在出這事了,你給老闆說一下,他也從前到後一直跟着,花多少錢他心裡也清楚。
咱又不是胡說的人,我想他也能理解的,你說呢?”
國慶并沒有吭聲,眼睛盯着房頂看着。
曉雅接着說:“他也知道咱現在出了這事,可受傷人的家裡肯定着急呀,他肯定擔心老闆不給錢,所以就催得緊。
病人那邊一着急,老闆就找我,病人不催,老闆也不怎麼問咱要。
我想瘦?多少先給他一部分,讓人家知道咱們有一個好的态度。
”
“什麼态度不态度的,TMD,一說到這事我就來氣!自己是經營出租車赢利的,把買保險也不當一回事,你看看那時間,我不是告訴你了就差兩天的時間呀?”
看到激動的國慶生氣的提高了聲音,曉雅急忙用手指着一旁熟睡的兒子:“你小聲點,不要把孩子驚醒了。
”
國慶和曉雅都看了看孩子,直到确認孩子睡的踏實後,兩人又小聲說開了。
曉雅說:“要不我為啥說讓咱去燒個香拜個佛,我總覺着咱的點兒背?”
“點兒背?背在哪裡?”國慶不解的問。
你慢慢想想看,先看我說的對不對,你先聽,人家老闆車的保險在有效期内,你開車沒有任何事故,結果剛一出有效期不在保險期内,你出車禍了,是不是說明我們的點兒呗?”
國慶聽了曉雅的話,覺得似乎有道理:“你說的還像是那麼回事。
唉,也不是點兒背不背的問題,TMD,你說那個男人你搶什麼紅燈哩?”
“你光能給别人找不是,咋不自我批評一下,主要還是你開車不小心?又怪人家。
”妻子埋怨道。
“你知道那實際情況是個什麼情況嗎?”
“無論實際情況是什兒,反正你是撞了人的,現在還要給人家賠錢,對不對?”
國慶不吭聲了,一想到那天的交通事故,國慶覺得也是有苦說不出。
現在想起來,那天到底是什麼原因而出的車禍?國慶自己也搞不清楚。
國慶沒有一點困意,努力的回憶着那天出事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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