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山喜歡秦芳,可他也喜歡城裡的日子。
他不想為了秦芳,跑回來做農民,天天過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還吃不飽肚子的窮日子。
他在盛家,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還有零花錢拿,雖然要幹點家務活,但那點家務活跟農活比起來,就不算什麼。
他不想離婚,不想離開盛家。
不想離開眼下的好日子。
但他又舍不得秦芳在村裡被人指指點點。
一邊是好日子,一邊是心愛的人,這杆天平秤一直在秦大山心裡搖擺不定,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他很為難。
見他遲遲不給一個說法,秦二叔沖進廚房,拿出菜刀,逼迫他做個決定。
秦芳一個勁的哭。
秦二嬸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着孽障,作孽。
……
盛家。
盛母要去做飯,元春不放心她,她揮出一道精神屏障,将盛父和盛小貝牢牢的護在裡面,她才陪盛母一起去做飯。
盛母打水的時候,差點栽井裡去,是元春飛撲過去,拽住了她一隻腳,把她拽上來的。
水桶掉井裡去了。
元春隻好去拿别的繩子,重新綁了一個木桶去打水。
就在她提水上來的時候,去摘菜的盛母摔了一跤,腦袋狠狠的磕在菜地裡一塊石頭上,卻什麼事沒有。
一點兒傷口都沒有。
但元春拍在她身上的護身符化為了灰燼,消散了。
盛母還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笑道,“幸虧我腦袋硬,我還以為我今天要見血了。
”
轉而,她又擔憂道,“元春啊,你說今日是怎麼了,我和你爹是不是招什麼髒東西了,我心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