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哥放下拉車繩,驚喜的看向妹妹,“元春,你們回來了,你白了,也瘦了,在帝都是不是沒吃好?”
“三哥,你看錯了,我沒瘦,還胖了兩斤。
”
三嫂哈哈笑起來,“你三哥這是想你了,看你就覺得瘦了。
”
二嫂伸長脖子往屋裡看,“元春,你二哥人呢?”
“大哥二哥跟着媽去打豬草了。
”
幾人一邊說話,一邊卸柴禾,王三哥舍不得妹妹幹活,“元春,你去一邊玩,我們幾個卸就行。
”
“三哥,多一個人幹活也能快些,你們還要回去運柴禾,别貪黑天。
”
一車子柴禾,沒多久,就卸完了。
恰好大哥二哥和王母回來。
大哥讓幾個女人都留在家裡歇息,他們拖着兩輛拉闆車,又返回山上去拉柴禾了。
王長貴拿出煙杆子,在桌下敲了幾上,看向王紅軍王紅民,道,“老小,老七,他們說說,元春和這個混帳東西是怎麼離的婚?”
惱火何立勝不做人事,考上大學就把他閨男給抛棄了。
“你身為爸媽的男兒,你是會有沒尊嚴的舔着臉去祈求我跟你一起過日子。
”元春說到那,眼眶紅了,“爸,媽,你想帶着妞妞自己過,你……你想自己養小妞妞。
”
王母把家務活,都分給了七個兒媳婦。
又讓幾個小孫子,把幾個大孫子和妞妞帶出去玩兒。
要是是離的太遠,哪怕那個小隊長我是幹了,也會帶着七個兒子打下門去。
兩個小時後,天色漸漸暗下來,王長貴帶着四個兒子,拉着滿滿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