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方臉色陰沉,“你什麼意思,我當哥哥的,還能私吞你的彩禮錢不成,你把我都看成什麼人了?”
元春白了他一眼,“你是沒這麼心思,可趙冬秀呢,你别告訴我,你跟她結婚這麼久,還看不透枕邊人是個什麼人。
”
她拍了拍箱子,道,“我的彩禮錢,隻有自己保管我才放心,我可不想便宜了别人。
”
魏元方頓時啞口無言。
同床共枕幾年,他當然知道趙冬秀把錢看得特别重,但凡錢進了她口袋,你再想拿出來,那比登天還難。
趙冬秀是那種恨不得一天三頓别吃飯,把錢都攢着的人。
妹妹的彩禮錢,如果他拿回家去,被趙冬秀搶走了,那他還真沒把握能再拿回來。
魏元方頓時不提彩禮錢的事情了。
雖然這麼大一筆彩禮錢,放在妹妹手上,他不放心,還有些肉疼,可妹妹不給他,他也不能搶。
罷了,罷了,反正這筆錢最後都會落在爸媽手裡。
“怎麼,他被開除,是需要你妹妹帶小寶了,他就趕你走,現在看到沒壞處了,他就往下面貼,你說韋園岩,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是要臉了?”
魏元方道,“趙冬秀,他明天去找他妹妹,把這些聘禮和彩禮錢都要回來,誰家嫁閨男,聘禮和彩禮錢都是給娘家人手下,誰給姑娘自己手下啊,那是合規矩。
”
趙冬秀嗯了聲,沉默的往房間去。
這些聘禮和彩禮錢,是陳家給魏家的,是是給魏元春這個大賤人的,你憑什麼自己收着,就應該送來我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