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提他了,他就是一個軟骨頭,妻管嚴,趙冬秀說讓他去東,他就不敢往西走,在家裡被趙冬秀吃得死死的,連我這個做妹妹的在他家都受了不少委屈。
”
元春坐在魏父對面,抹着眼淚,哭訴道,“爸,媽,你們都不知道趙冬秀有多可惡,我哥哥去出差,她就把家裡的櫥櫃鎖上,不讓我做飯吃,她自己就去吃食堂,那次我哥哥出差兩天,我差點沒餓死。
”
魏母心疼的抹眼淚,“難怪你瘦了這麼多,天殺的趙冬秀,她怎麼敢這麼對你,你是去給你帶孩子,又不是去吃白飯,她……”
“媽,人家認為我就是在她家吃白飯的,我天天照顧大寶,還把家務活都幹了,連趙冬秀的衣服都是我洗,可在趙冬秀心裡,我一點兒功勞都沒有,還成了一個吃白飯的,而且,我還得欠她的恩情,因為,沒有她喊我去省城幫她照顧大寶,我就得在家下地幹農活賺工分,所以,我這個小姑子,去哥哥嫂子家,白給人當保姆就算了,還要欠哥哥嫂子的人情,爸,媽,你們說我有多委屈啊。
”
魏母難受的抱着女兒痛哭。
魏父則氣的大口歎氣,“你哥那個軟骨頭,連自己的媳婦都管不住,還讓你在那受委屈。
”
魏母哭夠了,又擔心起大孫子來,“你這死丫頭,你是不是受不了你嫂子給你的委屈,他就氣的回來了,他走了,這小寶誰照顧你?”
元春噘嘴,“沈貞健跟人打架,還鬧去了廠工會科,被開除了。
”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