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騰,什麼便宜沒占到,還一人虧了二十個工分。
回去的路上,林寶珠把火力開在了老光棍的身上,罵罵咧咧道,“要不是你死癞子呆在一旁看笑話,也不知道幫我們一把,我們能挨打嘛。
”
“我是你媳婦,你都不知道心疼,怪不得沒女人要你,又髒又臭又老,還不知道疼媳婦,呸,活該你打一輩子的光棍。
”
“告訴你,明天就跟我去離婚,不然,我就燒了你那棟狗屋。
”
林寶珠惡狠狠的威脅他。
老光棍吊兒郎當的嗤笑,“嫌我又髒又臭又老,你還不是半夜主動爬了我的炕,被我睡了,你嫌我家狗窩髒,那你們姐弟倆别去住啊,有本事你們就住進根子媳婦家,還回我這個窮狗窩做什麼,這裡隻配住我這個窮癞子,可裝不下你們這兩個金貴的人。
”
回到家,老光棍率先一步進了院子,然後将幾塊闆子釘的院門砰地一聲關上,把姐弟倆關在了門外,“你們姐弟清高,高人一等,我高攀不上,你們今天就别住我家了。
”
就在林寶珠想發脾氣時,老光棍的聲音又從裡面傳來,“林寶珠,明天一早,老子跟你去離婚,你還真以為老子稀罕你呢,呸……老子穿過的破鞋,老子不稀罕了。
”
氣的林寶珠在院門外尖叫,“死癞子,死乞丐,離婚就離婚,真以為我怕呀,明天誰不去,誰就不得好死。
”
然後,轉身拉着林寶田,氣沖沖走了。
姐弟倆除了老光棍家,也沒出着落,村裡人都膈應他們姐弟,以往玩都好的閨蜜兄弟,都疏遠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