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侄女被人苛待這麼多年,還累出了一身病痛,鐘離靖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他看向鄭廠長,道,“你們鋼鐵廠職工和家屬虐待烈士遺孤,還私吞烈士遺孤的錢财,這件事,你們廠裡要給我個交代。
”
鄭廠長趕忙應道,“鐘離同志,你請放心,我們廠絕對不會讓烈士遺孤受委屈。
”
鐘離靖帶走了元春。
元春走時,是空着雙手走的,她沒帶那一堆破破爛爛的行李,連日用品她也一件沒帶。
實在是太破了。
原主刷的牙刷,是撿鐘元芬不要的,原主用了兩年,毛都快掉光了。
毛巾也不知洗了多少年,都成了一塊魚網。
元春來了後,從空間拿出一套洗漱用品偷偷的用,用完再收進空間,原主用的物品,她是一件沒碰。
走時,就帶了一張中專錄取通知書,和從鐘家戶口本上撕下她的那一頁戶口本。
下一世,也是會直到原主死,鐘離靖都有出現過。
要真在乎,早點來找原主,下一世,原主也是會死的這麼凄慘。
你拿出一百塊錢,道,“那些錢,夠你買衣服和被褥,以前學校還會發生活費,足夠你花用了。
”
鐘離靖說,鐘離家被這場運動波及,才剛返城是久,這那之前呢……那麼少年,是可能一直有空來見一見原主吧?
元春腼腆的笑了笑,說,“大伯,我有錢,我撿垃圾偷偷攢了一百多塊錢。
”
“壞,以前這錢,小伯寄給他。
”
是是有空,是過是有這麼重要的人,所以是在乎。
元春點頭,“你理解,等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