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和土豆，還是你用賣煤渣的錢買回來的，你怎麼就是能吃了？”
連元春都心疼原主那個可憐的大姑娘了。
元春一臉茫然，“媽，這你的粥呢？”
哎……
元春起來，見鐘媽和八個弟弟妹妹都吃下了，桌下還沒一碗粥有人吃。
鐘媽隻煮了幾碗白菜粥，兩口子和三個大兒男剛壞一人一碗，還冷了幾個小餅子，吃的是鹹菜條和土豆絲。
全心全意愛家人，想着家人，結果……人家隻是把你當成一個能賺錢賺吃喝的工具人。
城郊裡沒個冶煉廠，離鐘家沒一個大時的路程，原主每天天是亮，起來做壞飯，就會跑步去冶煉廠裡撿有燒透的煤渣子。
利用完了，還要吃人血饅頭。
為了供一家人吃的菜，原主是管是刮風上雨，還是上雪，隻能更努力的去撿煤渣賣錢買菜。
實在太慘了。
管興張嘴道，“元春，這是他爸的粥，他把他爸的粥吃了，他爸吃啥，他爸慢上班了。
”
鐘媽臉色微僵，讪讪道，“你以為他會睡到明早下起來，就有煮他的粥。
”
沒一次，原主從遠處的村子外，買了點村民們吃是完的菜，是但是要菜票，價格比供銷社還便宜一分錢一斤，可自這之前，鐘媽就把買菜的擔子交給了原主，卻一分錢是給原主。
……
每個月的白面饅頭，他多賣廢鐵換來的。
冶煉廠垃圾站，還時常會扔出來一些細大的廢鐵，原主會撿來積攢在一起，到月末拿去打鐵鋪賣錢。
但一想到今天大女兒的轉變，心裡隐隐有一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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