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啊寶珠,你們三兄妹這是拿我當冤大頭利用啊?”
元春突然坐在地上,捧着那些信和錢,彙款單,哭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劉寶珠的眼睛,緊緊盯着那些錢,想撲上去搶過來,可雙腳卻似千斤重,她怎麼擡都擡不起來。
就在她着急的時候,鄰居張大娘還拽着她問,“寶珠,你嫂子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些信和錢都是你大哥私下寄給你和福财的?”
“不……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
”
劉寶珠慌亂之下,不知道怎麼辦。
隻一個勁的哭,一個勁的搖頭。
但在場的婦人們,都看出了她在說謊。
“哎喲,這劉福生,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啊,這簡直就是把秦元春當成傻子糊弄啊。
”
“秦元春可不就是一個傻子,不然,誰聰明人會放棄自己讀書的機會,跑來劉家當牛做馬,還把兩個白眼狼寵的跟大小姐大少爺似的,那劉福生背着她寄信寄錢給弟弟妹妹都不給她寄,人家那是擺明了在利用她,就她這個大傻子看不出來。
”
“這個劉福生,真不是個東西。
”
“那小子,從小就油嘴滑舌的,嘴裡沒一句真話。
”
“寶珠和福财也是白眼狼,看看秦元春這三年怎麼寵着她們的,聽說連她們的内衣褲都是秦元春幫着洗,她們一點兒活都不幹,結果……姐弟倆還藏着這麼一個大秘密。
”
“哎呀,這事幸虧發現的早,不然,秦元春還要被蒙在鼓裡一輩子呢。
”
……
“寶珠,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突然,人群後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