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軍,我聽說你嫂子和你們兄弟四人睡在一張炕上,晚上烏漆麻黑的,你嫂子有沒有鑽錯過被窩?”
“哎喲,你嫂子要是鑽錯被窩,那你們兄弟三個可就占了你大哥的大便宜。
”
“陳生軍,你說實話,你嫂子有沒有鑽過你的被窩?”
“哈哈哈……肯定鑽過,不然,陳生軍怎麼會憋的朝丘嬸子下手。
”
“陳生軍,我說你也太不厚道了,丘嬸子可是國平的娘,你說你要是得手了,那你豈不成了國平的後爹。
”
“後爹個屁,他還沒得手,就得被大生叔和國平哥打死。
”
……
陳生軍被一群男人圍着,冷嘲熱諷,話越說越難聽。
陳生軍氣的青筋崩裂,咬牙切齒,“我和我大哥嫂子沒睡一個炕,我睡在小草屋裡,我大哥大嫂的屋子也有隔斷,我嫂子不可能鑽錯被窩,你們就嘴下留德,别再往我嫂子身上潑污水,别因為你們幾句話,就害的我嫂子活不下去。
”
一個男人憤憤道,“陳生軍,我們隻是開開玩笑罷了,你怎麼還當真了。
”
“就是,我們說句玩笑話,怎麼就嘴下不留德了?”
“陳生軍,敢罵我們,你欠揍啊。
”
“行了,别打他,看他這副慫樣,連元春都打不過,老子就沒動手的興趣。
”
這時,村長姗姗來遲。
丘桂花和丁小桃停手,想放開陳婆子。
但陳婆子欠揍,一直在罵罵咧咧,“馮元春,你個小賤人,你敢打我兒子,看我不撕爛你的臉,你個小騷貨……”
啪啪啪……
一直沒參與打架,在旁觀戰的柳清秋,沖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