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潘夢穎用力扭動着身子,臉上露出憤怒和絕望的神色。
“害怕了?哈哈哈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和陳小凡搞垮我四季果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五十萬就拿走我八家店鋪,真以為我是窮要飯的?如果不是要用錢請人出手,我才不會把店鋪白送給你。
”
魏東海近乎咆哮地叫道,發洩着心中積壓許久的怨恨。
他之所以急着賣掉店鋪,是想用錢雇傭烈火幫的人,放手一搏,和潘夢穎來個魚死網破,然後帶着錢離開安水縣。
胡三炮已經跑路,他隻能寄希望于手段更狠、更髒的烈火幫
“嗚嗚,嗚嗚!”潘夢穎拼命地呼救,但是因為嘴巴被黑膠帶封住,隻能發出困獸般的嗚咽聲。
望着楚楚可憐的潘夢穎,魏東海眼裡露出貪婪的光芒:“潘夢穎,今天就是陳小凡的死期!我要當着他的面前,好好地蹂躏你,讓他親眼看着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玩,那滋味肯定會很美妙!”
魏東海說着小腹燥熱起來,一股欲火瞬間蔓延遍全身。
他在腦海中幻想把潘夢穎壓在身下,肆意蹂躏她時那種爽快的感覺,尤其潘夢穎還是他的仇人,這種征服感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嗚嗚嗚嗚——”兩行清淚從潘夢穎臉頰滑落,她感覺自己今天徹底完了。
哪怕在外面再怎麼堅強,此時潘夢穎隻感到濃濃的恐慌。
畢竟她隻是一個女人,在縣城地下勢力大佬面前,無疑是砧闆上的一塊肉。
尤其領頭的是烈火幫鬣狗,這掐滅了潘夢穎最後一絲求生念頭。
雖然她第一次見到鬣狗,但以前聽說過她很多殘忍事迹,一時間她萬念俱灰。
魏東海忍不住心中欲望,伸手去摸潘夢穎白皙的臉蛋。
可是還沒碰到她皮膚,突然身後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再壞規矩,我弄死你。
”
魏東海打了個寒戰,急忙轉身看向穿着紅西裝的女人,驚恐道:“狗、狗姐,我、我錯了。
”
紅西裝女人前傾身體,用審視的目光盯着魏東海:“你雖然花錢雇我做事,但是也不能壞了我烈火幫的規矩。
我們烈火幫,可不是你連襟胡三炮那種廢物,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她說話的聲音又粗又啞,好像嗓子被硫酸燙過一樣。
就是這樣難聽的聲音,卻讓魏東忍不住顫抖。
畢竟這個飒爽媚豔的女人,可是縣城地下勢力烈火幫的殺手鬣狗。
據說她手上沾的鮮血,能裝滿一頭牛的肚子。
“我記住了,狗姐。
”魏東海小心翼翼道。
他想起鬣狗的殘忍手段,體内的欲火瞬間熄滅了。
鬣狗眯起狹長的眼睛:“搞得你傾家蕩産的陳小凡,背後靠山真的是雷家人?”
魏東海谄媚地說道:“狗姐,我都打聽清楚了,楊富鑫親口告訴我的,陳小凡有個運送橘子的司機,名字叫雷岩。
前段時間剛放出來,很有可能就是雷家餘孽之一。
”
鬣狗食指敲打着膝蓋,似乎在盤算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她沙啞的聲音自顧自響起:“當年風火炮三家瓜分雷家,風七爺和霍幫主漏掉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