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準備出手的陳小凡,聽到馮闊的後台是秦家,便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這一趟他本就要找秦家秦内景,今晚或許會有意外收獲。
思索間陳小凡餘光一瞥,當注意到地上的女屍時目光一凝。
在他望氣術的感知下,這個妙齡少女确實死了,無論心跳還是呼吸都已消失。
隻不過,她的屍體總給人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陳小凡說不清楚緣由,悄然凝聚赤火真氣于雙眼,朝地上妙齡少女屍體望去。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馮闊見楚立堂臉色陰晴不定,心裡湧起一股酣暢淋漓的報複感。
你剛才不是很嚣張嗎?
現在我亮出秦家身份,你有種再繼續硬出頭?
正好踩着你楚三爺的名頭,今晚把雲上人間硬吃下來,明天看誰還敢對自己東城區地下勢力之王不敬。
馮闊咧嘴一笑:“楚三爺,我承認你們楚家,是我招惹不起的存在。
可是在燕京城,最不缺少的就是豪門大族。
今晚的事我勸你不要趟渾水,萬一激怒了秦家,後果恐怕難以承受,還望楚三爺考慮清楚。
”
馮闊這番話柔中帶剛,表面是勸楚立堂不要插手,實際上是以秦家來壓人。
楚立堂混迹燕京多年,雖然穩步成武不就,但在纨绔圈子裡頗有盛名。
今晚如若被人一句話吓走,明天他會被别人怎麼看?
更不用說蘇雲荷還在旁邊,剛才還拍着胸膛要幫她擺平,一轉眼自己灰溜溜的離開,這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
“馮闊,你少在這裡拿秦家來吓唬我!”
楚立堂挺起胸膛冷哼道:“你一個下水道的老鼠,也值得秦家為你撐腰?今晚的來找雲上人間麻煩,肯定是你打着秦家的旗号自作主張!”
“楚三爺,秦家的虎皮是誰都敢扯的嗎?”
馮闊皮笑肉不笑道:“别說是我這種小人物,就算是楚三爺您,敢打着秦家的旗号辦事嗎?”
楚立堂聞言噎了一下。
他知道馮闊說的沒錯,隻要不是腦子進了水,沒人敢用秦家的虎皮為非作歹。
可現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服軟。
這不僅是他楚三爺的面子,更關系到楚家在燕京的名聲。
楚立堂沉聲喝道:“就算秦家是九大豪門之一,可我楚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等我侄女從藥王谷回來,治好我父親的病,他老人有望突破宗師境界,到時候哪怕秦家也得退避三舍!”
此話一出,馮闊臉上笑容瞬間凝固。
楚老爺子的病要好了?
還要突破到宗師境界?
一滴冷汗從他額頭流下來。
燕京小部分人都知道,楚老爺子突發惡疾,請孫無忌孫神醫治病都沒有下文。
不少豪門大族,還有地下勢力都虎視眈眈。
一旦楚老爺子咽下去,他們就像餓狼一樣立馬撲上去,将燕京楚家瓜分得骨頭渣都不剩。
包括馮闊自己,也看上楚家一處産業,等楚老爺子一死他就準備搶過來。
沒想到楚立堂竟帶來楚老爺子要康複,甚至突破到武道宗師的消息。
隻要楚老爺子突破到宗師,楚家立馬能晉升到二流家族。
收拾他就像收拾孫子一樣。
至于今晚吃掉雲上人間,恐怕要把牙齒崩碎了。
就在馮闊臉色變幻不定時,突然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楚老爺子的病治不好了,你們楚家想和我秦家掰手腕,恐怕有點異想天開!”
随着聲音落下,一道身影從人群中走來。
那人大概二十七八歲,臉上噙着懶洋洋的笑容,還風騷地拿着一柄折扇。
他一邊走一邊輕搖折扇,看起來就像是纨绔一樣。
不過行走之間,卻散發一股強大的氣場,讓圍觀的人群不由自主往後退去。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家三代嫡系秦天翔。
在秦家繼承人的備選者裡,秦天翔一脈的支持者衆多。
馮闊一看到秦天翔,立馬一溜小跑迎上去,滿臉谄媚地笑道:“秦少,大晚上的,您怎麼親自過來了?也不提前說一下,我親自去門口接您……”
秦天翔斜眼看着馮闊:“哼,你把拍馬屁的功夫,用到給我辦事上,雲上人間也不會到現在都搞不定!”
馮闊立馬裝模作樣扇了自己一耳光,随即苦笑着煽風點火道:“秦少,我朋友在雲上人間玩耍,結果喝到假酒死了,我正在和蘇老闆談賠償的事,結果楚三爺橫插一杠,要不然雲上人間早要過來了。
”
他這番做派,加上巅峰黑白的話,頓時把矛盾轉移到楚立堂身上。
“喲,原來是楚三爺想英雄救美啊。
”
秦天翔目光一轉,陰恻恻地落到楚立堂的身上。
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