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内,所有人都看向質疑劉天雄的人。
大概二十多歲,衣着普普通通,唯獨眼睛特别深邃。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從樓下跟來的陳小凡。
“你小子是誰,竟然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望着陳小凡年輕的臉,劉天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毛都沒紮齊的家夥,居然在自己面前嘩衆取寵。
“我和你一樣,也是一名中醫。
作為同行,我不想看你草菅人命。
”陳小凡善意地提醒道。
“就你?還中醫?”劉天雄怒極反笑,“像你這樣的年紀,來回春堂給我當學徒我都不要,還敢舔着臉稱自己是中醫?可笑!”
“年齡就是判斷醫術的标準?那你這麼大的年齡,為什麼醫術還這麼菜?”陳小凡反唇相譏道。
“你!”
劉天雄被陳小凡當衆揭短,氣得老臉漲成了紫茄子。
其實孫無忌沒有收他為徒,主要原因是他天賦不夠,對中醫的理解和悟性太差。
“今天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劉天雄氣急敗壞地威脅,“丁小姐命在旦夕,你們想讓他治病,還是想讓我治,選吧!”
朱輝注意到陳小凡,當場臉沉了下來:“小子,誰讓你來這裡的?我勸你不要搗亂了,否則後果你承受不起!”
在他看來,陳小凡必然和雲上人間有仇。
先前陳小凡直呼荷姐大名,顯然不是荷姐的熟人。
現在丁家大小姐在雲上人間昏死,陳小凡又跳出來阻攔劉天雄救人,不就是想讓丁瑞雪死在這裡,好給丁家朝雲上人間發難的機會嗎?
“我隻是實話實說,如果讓他給丁小姐治病,治死了可跟你們雲上人間脫不開幹系。
”陳小凡淡淡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丁家保镖隊長氣急敗壞道:“再敢詛咒丁小姐,我把你舌頭給割了!”
劉天雄陰恻恻道:“我看現在就把他舌頭割了,免得過會兒我治病的時候他搗亂影響我。
”
“别給我廢話了,趕緊幫我們小姐治病!”
丁家保镖隊長不滿地說道。
劉天雄悻悻地閉上嘴,狠狠瞪了一眼陳小凡,轉頭開始給丁瑞雪針灸。
一針下去,丁瑞雪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身體顫抖得更厲害。
整個人仿佛犯了羊癫瘋,挺起胸膛在沙發上劇烈抖動。
“這是怎麼回事?”丁家保镖隊長臉色大變,“你怎麼治的病,為什麼我家小姐更嚴重了?”
“這、這……不應該啊!”劉天雄一下子慌了神,喃喃自語道:“不應該沒有效果啊,我記得孫神醫就是這樣行針的……”
在回春堂坐診的時候,他偶爾能看到孫無忌行針治病,便悄悄記下了針灸順序。
這個丁瑞雪的症狀,很像孫無忌治過的一個病人,可用孫無忌當時的針灸術,怎麼會沒有效果呢?
冷汗順着額頭涔涔流下,劉天雄努力回想孫無忌的行針手法,不确定道:“讓我再試試,可能剛才行針深淺不對……”
說罷他哆哆嗦嗦再刺出一針,結果丁瑞雪嬌軀猛地一顫,頭一歪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不好!”丁家保镖隊長見狀急忙上前,用力搖晃丁瑞雪肩膀:“丁小姐,丁小姐,你怎麼樣了?”
結果任憑他們如何呼喊,丁瑞雪就是沒有一絲反應。
甚至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