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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椅子上保持沉默的陳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稍等一下,你剛才在說什麼?
看着何洪濤,陳源現在有點點懵。
而懵後,他感覺到臉頰微微發熱……
不是,我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也不是,不對勁。
我是超子持有者,一向都是我撩人,從來沒有人撩我。
你這小何洪濤,是不是倒反天罡了?
還說什麼事情,都會替我擺平。
你是正chu級的學校領導,不是什麼私營企業霸道總裁!
咲櫻子老師,看看人家霸總是怎麼樣的,别寄吧給女主飯卡裡五萬五萬的充了。
“嗯……”稍作停頓後,陳源看着何洪濤,還算是冷靜的回應道,“那這事,就麻煩老師了。
”
在有些情況下,陳源用的稱呼是‘何校’,但在這種時刻,還是老師要稍微親近一些。
“沒事,這件事情不怪伱。
”何洪濤相當平和的說道,“我聽說了,你們班班長腳扭了,大家都不敢出頭,就你站出來了。
所謂的集體主義,沒有什麼比你這種行為,更能夠體現了。
”
勵志活動是假的。
是一種表演。
但陳源的善意,是真的。
“還有,你瞧不起那種人,所以沒有搭理他,也可以理解。
”說到這裡,何洪濤笑了,語氣裡面是一種輕松。
仿佛在表明,假大空的話不用講,我們之間沒必要。
一般領導,這個時候會說什麼,在這種情況下,所謂‘軍事化’的管理中,要尊重規則,尊重教官,至少不能夠無視。
但這是放在台面上的話。
兩個人在台面之下,何洪濤就非常真實了。
直接用‘那種人’定義了。
人生而自由平等。
這句話,隻适用于出生的那一刻。
往那以後,就不一樣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區分。
這就是所謂的三六九等。
非常殘酷的是,哪怕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人都被打了,于何洪濤而言,他甚至都沒有去記那個人的名字。
當然,對陳源也是。
“我是希望這個活動順利進行的,也沒有想當刺頭。
但偏偏就遇到了這種事情,後來那個人會那麼瘋狂,也出于我的意外。
無論怎麼樣,還是給學校添麻煩了。
”
陳源誠懇的對何洪濤說道。
而且,他還真的是這樣想的。
如果校長不是何洪濤,自己跟他完全沒交情,他也沒有主動罩自己,那陳源才不管這寄吧破事呢。
直接就不吃牛肉了。
隻能說,他的解釋是對何洪濤一個人的。
“我懂,你這麼理解學校也挺讓人感動的。
”
對此,何洪濤笑了笑後,說道:“其實有些事情,我們都是不情願做的。
作為一個校長,我隻想搞教學,但你懂的,好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而且,有需求就會有供給……這裡就不細談了,你那麼聰明,應該明白。
”
“我知道您的意思。
”
陳源懂了。
原來這煞筆活動何洪濤也不樂意幹啊。
何寶,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愈發高大了。
“這件事情,可能會有一點點風波,畢竟現在網絡這麼發達。
”看着實際上也不想惹事的陳源,何洪濤安慰的說道,“但無論怎麼樣,學校都會保護學生的。
”
而且,不是随便什麼人都能夠跟學校鬥的。
你要是覺得能夠在學校面前讨到一點甜頭,那純粹是你沒上過學。
“啊,我明白。
”陳源笑着點了點頭,準備起身離開。
而何洪濤看着陳源,發現劉海微微有些濕,應該是俯卧撐太多了,多多少少消耗了一點體力。
“兩百個俯卧撐,沒想到你這麼輕松就做完了,厲害啊。
”何洪濤打趣的起身。
“除了學習以外,我都在鍛煉,所以這方面還行。
”
陳源都不敢想,夏心語以後得多幸福。
這丫頭,有福氣了。
然而他說完後,才發現何洪濤拿了個紙杯,然後去飲水機那邊接溫開水了。
草,你這是要?
宗主大人,使不得。
咚,咚,咚。
在何洪濤剛剛接完熱水,就響起了敲門聲。
而敲門的,正是汪講師。
他是來讨回公道的。
因為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權貴之子,那為啥是十八班的學生?
有那麼硬的背景,那不應該直接進一班嗎?
校長這樣維護,可能隻是他本人,對這個活動并不在意,畢竟聽他們說,贊成搞這個活動的是這個學校的書記。
也就是說,純粹是校長不上心。
說出那種話,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學生,是個關系戶。
跟校長多少沾點親帶點故。
既然如此,學校對學生的保護,就會非常有限。
今天,必須找他們要點賠償。
不然出了這事,自己下面的人,尤其是當教官的,是會心有怨恨的,以後也不樂意給自己賣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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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兩點訴求必須滿足。
一,那個學生道歉。
二,賠償。
于是,他敲響了校長辦公室的門。
然後,裡面傳來了校長冷靜的聲音:“進。
”
接着,他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可眼前的景象,直接把他吓得身體一緊。
這個校長,把一杯熱水遞給了那個學生!
而且,這個學生是坐着的,校長是站着的。
什麼鬼啊?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他媽背景到底有多硬啊!
“等下。
”何洪濤對汪講師壓了壓手,意思是稍等。
“謝謝老師。
”
陳源微微點首,接着把這杯溫開水喝了一半。
然後,起身将杯子放在桌面上,對何洪濤說道:“那我明白了就不打擾您工作了。
”
“回班去吧,什麼都不用擔心。
”
何洪濤笑了笑,接着在他準備走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很小個事情。
”
而這句話……
汪講師覺得他是對着自己說的。
他們的訴求,是很小的事情。
也在向那個男生保證,自己能夠替他解決圓滿。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看着講師,何洪濤問。
有什麼事情……
還能夠有什麼事情?
一個校長,對學生是那樣一副恭敬的态度,那隻能說說明一個問題。
要麼他爹是他的領導。
要麼,他爹是很大的領導。
得罪一個學校還好,但要是得罪什麼不該得罪的大人物……
要知道,他們的活動展開,全靠某種層面的默許。
這個錢能夠合法的恰,書能夠合法的賣,純粹是因為名頭正當,手續合規。
再加上,的确有一些作用,能夠更方便學校管理學生。
可要是碰到了不該碰的紅線,得罪了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