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語覺得很沒有面子。
陳源覺得很有面子。
根據相對論,說明陳源相比起夏心語,有兩倍的面子。
結論:兩面陳源
媽的,我什麼時候看到這個逼梗不會笑啊!
不過此刻,作為東南男人,除了面子,更多的當然是一種被無限滿足的快樂。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陳源也沒有繼續迫害心語。
伸出手,握着了夏心語的手,看着這個可愛到爆的女孩,他笑着問道:“真可以呀?”
“你絕對。
”
夏心語也不傻,她跟周芙的區别在于,她的腦子會越想越清楚。
所以此刻,看着陳源,她當即便笃定的吐槽道:“是故意的。
”
他沒有那麼低的情商。
而且他,更不會那麼正人君子。
真相隻有一個——他覺得逗我玩特别有意思。
一點意思都沒有,真的!
臉紅着看着陳源,夏心語非常較真,恨不得這個時候跟他好好說道說道:這樣欺負女朋友是不對的,她也是會生氣的。
但看見陳源一隻膝蓋抵到床上,一隻手壓在自己的腰旁,她的一些氣憤,也漸漸被羞澀所代替。
心跳,也開始砰砰的。
是那般的緊張。
我……我要做什麼?
她有些茫然,有些期待,而這時,陳源的雙腿,已然虛壓在自己身上。
重量沒有施加上來,卻感覺那般的親密。
然後,他的雙手也像是壁咚一樣,放在自己臉旁,徐徐低下頭。
在四目相對,彼此凝望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夏心語嫣然一笑,主動擡起頭,啄了上去,把對方的嘴唇潤濕。
接着,雙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次,又一次的品嘗。
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甜蜜。
“我說要認真學習,不能夠在功課沒有完成之前胡鬧……”
看着陳源,夏心語提起那段對話,接着認真解釋道:“但沒有說,就完全不胡鬧啊。
”
不能動手動腳≠永遠不能動手動腳。
“那我該怎麼知道呢?”陳源也正經的問道,“有時候碰你一下,你也不願意啊。
”
“不知道。
”
夏心語搖了搖頭,坦率回答。
而後,又笑着小聲說道:“但現在,可以。
”
同時,穿着粉色小襪子的小腳,輕輕的蹭了蹭陳源的腿。
接着,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如果是别人,這個時候就已經大do特do了,但這兩個人都是屬于是特别能自控的類型。
無非就是一些飽含着濃烈愛意的親親抱抱。
“我們心語,為什麼這麼好看啊?”
兩個人都躺在床上的時候,側看着夏心語,陳源感歎的說道。
“伱這句話說過好多次……”
夏心語已然免疫,不再害羞,相反還覺得有趣的搭話:“不知道诶,你們心語一直都是這樣的。
”
“從小就好看到大嗎?”陳源問。
“是這樣的呢。
”
“那我真是太幸福了,我以前一直都想找個好看的女朋友,沒想到目标就這樣達成了。
而且,真沒想到會這麼好看。
”
“過啦過啦。
”
夏心語也是有羞恥心的,誇到這種份上,當然不能夠再舔着臉承認。
不然,那就是自戀了。
“湊近一下,我跟你講個秘密。
”陳源小聲說。
“嗯嗯。
”夏心語靠了過去,特别配合,并且側耳傾聽。
然後,一股濕潤便将她的耳朵包裹。
尤其是耳垂,更是完全被吃下去。
甚至,還在持續咀嚼……
“好癢啊……不嘛……哈哈……”
夏心語雖然在求饒,但也沒有多麼強硬的掙紮。
大概十幾秒過去之後,陳源把咬耳朵的悄悄話說完了,然後問:“對吧?”
“是啊是啊。
”夏心語也忍不住笑得陪他演了起來,點了點頭,棒讀的說道,“真是一個驚人的秘密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啊。
“來,再聽一個秘密了。
”
“還是不了吧。
”
“為啥?不感興趣了嗎?”
“怕癢。
”
夏心語捂着自己的耳朵,笑得跟個小男孩一樣大大咧咧。
兩個人就這樣,仗着在小房間裡,沒攝像頭,沒人知道,可勁的膩歪着。
直到在旁邊蹲着,一直覺得人類行為奇怪的宇子,哼唧的叫了一聲:“汪?”
它仿佛在說:就這?
都快疊在一起,就這?
夏心語緩緩坐起身,整了整頭發。
在這時,陳源也坐起身。
不過,是完全嵌在夏心語後面坐着,雙腿将她的腿盤着,并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嗅着發絲與後頸的清香,特别甯靜安詳。
夏心語也不抵觸,就這樣靠在他懷裡,拿出手機,把歡樂鬥地主的低保領了,開了一把天地癞子局。
然後,陳源直接給她點了個叫地主。
“沒2沒王還隻有兩個癞子,這怎麼要啊……”
“聽我的,再搶。
”
“噫,又來了一個癞子,三個癞子,還有兩個三帶,看起來還可以,但都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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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牌。
“啊?為什麼要明牌?還超級加倍?我沒看懂這個牌怎麼就能明牌打……”
正當夏心語困惑之時,陳源直接将所有牌全部用指腹掠過,然後點擊出牌。
的飛機,帶五張單牌……
春天。
“春天了?”
剛才還質疑,再質疑,還差點紅溫的夏心語看到20張牌直接飛完,四千多的保底,一下子就變成八千多歡樂豆後,當場就笑嘻了:“你好聰明啊!這牌我都要看半天才明白……”
“天生賭博聖手是這樣的。
”
對此,陳源隻是淡淡的裝逼道。
人前顯聖哪有教心語打撲克有意思啊?
而且,這個抱住夏心語的視角,可以從白色針織衫的領口看進去。
瘦削分明的鎖骨之下,是雪山上覆蓋着的藍蓮花……
在不高的兩山峰交彙之處,那谷中小路,也頗為擁擠……
透視的确是牛,什麼都可以看到。
但為什麼,反倒是這種時候,更加讓人感到愉悅呢?
這就是若隐若現大法嗎?
真好啊……
“怎麼不叫地主,有大王哦。
”
見夏心語愣了一下不叫地主,陳源提醒道。
而她,則是徐徐轉過頭,看着陳源的臉,然後低下頭,往下看了看。
最後,才擡起頭。
臉紅得不行。
被她這樣看後,陳源的臉,也紅了。
一切,盡在兩個人的不言中。
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