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以前總能看清楚周衍的臉,他沉醉的眼尾比桃花還迷惑人。但今天換了個姿勢,她看不見了,安全感頓失。她揪着淺灰色的枕套,感覺背後的人哪裏有變化。 “周三,你以前不這樣…” 身後的人動作停下,反問她:“我以前哪樣?” 他以前很順着她,在床上也盡職盡責地周到。現在放開了,仿佛燒了把火,要把她吃進去。 餘笙腦子裏盡是成片的混沌,組織不過來言語。他停下腰以後,她更難受地嗚咽:“你太過分了…” 她罵他的語氣也乖軟,更像撒嬌。 房間外面有狗爪子在扒門,一陣一陣的,很有毅力。 餘笙還僅存一絲理智:“五一要吃飯…” 周衍從上方扣住她的手。餘笙的指節蜷起來,正巧抵在他剛愈合的傷口處,蹭起癢意。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淺嘗辄止半天,才說:“讓它再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