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學生。
楊秀媛也站了起來,主動伸出手跟眼熟阿姨握了握手,“你們就是關關的父母吧!你們好,我是學軍的媽媽。
”
楊秀媛也在内心吐槽,哪有叫女兒姓氏疊詞作為昵稱的?那不得亂套嗎?一家子都是關關!女兒是小關關,丈夫是大關關,老公公是老關關?
“對對,你好!你好!坐,坐,不用站起來的。
”關雎爾的母親客氣地說,四人也就順勢坐下。
張良軍雖然身體坐下了,但内心卻站了起來,剛才聽到了什麼?‘關關的父母’,眼熟阿姨也想起來了啊,這就是老戲骨啊!自己要和關雎爾相親啊?呵呵!
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了好幾處攝像頭。
非常好,可以把關雎爾的表情全方位、無死角地記錄下來!
原本一場可有可無的相親,突然之間變得誘人了起來。
關雎爾這段時間非常忙碌,她的學曆和能力,其實是有些吃力的,尤其是新進公司不久,對于各項工作的熟悉程度還比較低。
往往别人一個小時的工作,她得兩個多小時才能完成,甚至關鍵問題出錯了,全部推倒重新返工。
這種情況在新人身上還是比較常見的,最怕的是因為錯誤而給公司造成了巨大損失,公司不僅要處分,還有可能索賠。
當然,這種關鍵性的工作,一般也不會交給新人來做,不然真出了事故,領導也會有連帶責任,吃到上面丢下來的挂落。
關雎爾下午接到了關母的電話,聽到父母突然來到魔都,也是非常高興的。
心情忐忑地向組長請了一晚上的假期,保證夜裡一定把資料做完。
小組長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領導,應該也是從基層做起來的,對于關雎爾的謹小慎微也是哭笑不得,特意放寬了資料完成時間,多給了半天。
等到關雎爾到達的茶莊的時候,關母已經在茶莊外面等着了。
關雎爾率先向關母打招呼,“媽!”
“關關,你終于來了!怎麼回事啊?這麼慢!”關母牽着關雎爾就往茶莊裡面走,一邊嘴上埋怨關雎爾來的晚了,一邊又幫關雎爾整理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衣領。
關雎爾覺得有些委屈,“我一下班就往這裡趕,還是有點晚了。
”
等湊近了四人訂好的桌子,關母開啟了誇女兒模式,“我們家關關啊,工作就是太認真了!你說這老闆都讓下班了,她都不下班!”
關雎爾看到了桌子上坐着三個人,其中之一是自己的父親,還有兩個背對着自己,從衣着裝扮上看,應該是母子。
腦海裡突然閃爍出現一個讓人覺得非常遙遠的詞語,“相親”!
“爸!”良好的家教,讓禮儀已經刻進了關雎爾的骨髓裡,就算有心事,見到爸爸媽媽也要打聲招呼。
獨生女的父親,通常都會比母親更疼閨女的,“哎,來來來。
先坐下喝點水。
”
關母推着關雎爾,坐到了桌子中間的座位上,這樣就可以一家三口坐在同一側了。
關雎爾的屁股剛碰到了椅子,二者還沒有做能量上的交換,緊接着那椅子就感覺到了那屁股離自己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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