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顧佳開車,許幻山坐在副駕駛。
“老公,你上次說的藍色煙花不易存放的事情,解決了嗎?”顧佳在觀看煙花的時候就想說了,但是因為外人在場,不方便問。
許幻山雖然在沈傑的事情上,有了點安全防範意識,但跟對藍色煙花的追求相比,就不算什麼了,“我們可以嚴格把控煙花的存放環境啊,藍色煙花越潮濕就越容易達到燃點,我已經讓老顔他們,嚴格把關,存放環境必須幹燥。
”
顧佳并不買賬,“你這樣并沒有從根上解決安全性的問題,要不咱們就别生産藍色煙花了。
”
“可是這是我的一番心血!你看陳老師他們都受震撼的,可以反映出我的作品是個成功的作品。
”許幻山還想再堅持一下。
顧佳再次勸道:“可是,沈傑的事,讓我想想都後怕,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
許幻山陰沉下臉,不再說話,顧佳就認為許幻山默認了,也就沒有強行逼迫。
顧佳和許幻山之間的事情,陳嶼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沒時間關心。
因為鐘曉芹的父親突發了心髒病,被送去醫院了。
這天陳嶼三人都沒有去公司,陳嶼便開車帶着鐘曉芹去了醫院。
王雯雯則自己留在家裡,陳嶼也囑咐了保姆,幫忙照看下王雯雯,這個時候其實也不怎麼危險,懷孕都快六個月了,胎兒已經比較穩定了。
而且,就在三年前,鐘曉芹的父母知道了王雯雯的事,又在鐘曉芹的努力勸說下,最終無奈默認了三個人的關系,王雯雯作為罪魁禍首,也是不太好再出現在鐘母面前礙眼。
鐘曉芹的父親,之前因為陳嶼經常督促着進行體檢,也查出來了一些隐患。
醫生說,時常注意的話,沒有什麼大問題。
這次鐘父是因為和朋友喝了杯酒,飯後才覺得不舒服,這才被鐘母送來醫院。
等鐘曉芹和陳嶼趕到醫院,鐘父還沒有從搶救室出來。
這種表面看不出病因,而且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患者,急救室一般也要等檢查結果才會進行下一步治療,不可能看看就給治療的,除非病征特别明顯。
所以有時候進去急救室一段時間沒有給治療,有可能是在等檢查結果。
沒等多久,鐘父就被醫生和護士推出來了。
鐘父已經醒了,一般情況下,隻有清醒了才會确認病人狀态,鐘父清醒後,又做了生命體征指标檢查,都很平穩了。
醫生在走廊裡碰到鐘母一行人,便停住腳步,跟他們介紹起了鐘父的病情。
原來,鐘父早就知道自己有心髒方面的問題,因此一直在注意飲食,并堅持做一些針對性的運動。
正因為如此,他目前的情況還不算太糟糕。
至于是否需要安裝心髒支架,這得等更詳細的檢查結果出來後才能确定。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将鐘父轉到病房去,以便進一步觀察。
一般來說,如果沒有特别指定,轉病房通常會被安排到普通病房。
然而,陳嶼深知普通病房的條件有限,不利于病人的恢複。
于是,他開始在朋友圈裡四處尋找可以幫忙的人。
經過一番努力,他終于找到了這家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