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
常星宇畢業了,也分配到了附屬醫院。
張建軍前年就畢業了,他的畢業之後好像也沒有太大差别,就連科室都沒有變動,好像畢業也隻多了一個證書。
但常星宇就不一樣了,和當學生相比,好似自己的責任更重了。
所以,常星宇有些不太适應,因為她被分配到了急診科。
看着一個生命離開,和自己搶救了,但沒有搶救回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态。
雖然都有悲傷的感覺,但後者更能體現出一個人的渺小和無力。
又是一個小生命,臉上從痛苦逐漸變得平靜!
常星宇頹然地靠在了牆上。
小孩的父母哭嚎着怨恨命運的不公,一個中年婦女拉住了常星宇的衣袖,求她再去搶救一下!
常星宇無奈地搖了搖頭,已經沒有希望了!
但那婦女不依不饒,開始惡語相向,甚至還想對常星宇動手,常星宇吓得連連後退。
就在那婦女就快要碰到常星宇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那婦女的手腕,向外一推,那婦女就往後退了三步。
這時候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對着兩人一陣鞠躬道歉,“都是老婆子的錯,她也是悲傷過頭了,希望你們不要生氣!”
年輕女人看到了這邊的事情,歇斯底裡地咒罵那婦女,張建軍聽懂了大概,孩子的奶奶因為給孩子吃了個果凍,但孩子太小,堵住了氣管,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已經有很多地方在賣這些零食了,但價格還是普遍較高,家長都把這些當做好東西,喂給孩子吃,自己舍不得吃。
張建軍也隻是個醫生,沒有辦法起死回生。
常星宇拉住張建軍的袖子,對他搖了搖頭。
回到休息室,張建軍對常星宇說:“急診是最累心的地方,要不你申請換個崗位吧!”
常星宇笑着說:“我已經提交申請了,估計也快有結果了。
”
實際上,常星宇還托了關系。
“你到這急診這邊來,是有什麼事嗎?”
張建軍拍了拍針灸工具,“衛師兄請我去幫他治療一個急症,剛處理完就遇到你被人襲擊。
以後遇到患者家屬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就離遠點,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
常星宇笑了,張建軍的關心,她感受到了。
文校長的治療到了一定階段後,張建軍也隻是兩個月左右來一次就可以。
周末的時候,張建軍再次前往文校長家,給文校長做針灸治療。
但這次張建軍發現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馬素芹和文清華在眉來眼去!
兩人原本也隻是單純的雇主與保姆的關系,事情出現變化是在馬素芹發現了文清華秘密的時候開始的。
文清華當時在學校裡的時候,确實與師母走的很近,但卻不是外面傳言的那種男女關系,而是因為文清華發現了自己的老師出軌了女學生。
文清華思來想去,還是找師母告狀了。
但這師母卻不想失去大學老師的丈夫,配合師父演了一出自污。
這樣一來,也就沒有人會相信文清華的話了。
文清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從來沒想到人可以壞到這種程度。
無奈中途放棄了研究生學業,但文清華非常不甘心,所以拜托朋友偷偷調查之前的那個研究生導師。
文清華覺得,依照這個導師的尿性,多半不會老老實實地,還會再犯同樣的問題。
那朋友近期确實找到了一些證據,還拍下了照片,有些甚至是河蟹神獸不允許公開的照片,電話溝通過之後,寄了些照片給文清華。
文清華不知道信裡是什麼,就沒有避着馬素芹。
好巧不巧的,打開信封的時候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