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
林蘭蘭卻說:“老師,您把錢直接給我吧,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
我得自己身上留着點錢,才行。
就當我結婚,您給我的份子錢了。
”
劉老師聽到林蘭蘭說的話,他先是一愣,然後他把自己手裡拿着的錢,直接給林蘭蘭放到了桌子上。
劉老師轉身準備離開了,畢竟他一個男同志,一直待在林蘭蘭的病房裡面,也不合适。
但是劉老師就聽到了林蘭蘭說話的聲音:“劉老師,麻煩您回一趟蘇家,讓蘇北剛趕着驢車來接我一趟吧,我自己走不回去。
”
“行。
”
劉老師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了。
劉老師走回村的路上,正好碰到了騎自行車要離開的蘇北剛。
劉老師還以為蘇北剛騎着自行車是要去接林蘭蘭,他連忙說道:“蘇北剛,你騎着自行車去接林蘭蘭啊。
她說讓你趕着驢車去接她呢?”
蘇北剛聽到劉老師說的話,他直接說道:“劉老師啊,我騎車子去城裡,明天我得上班呢。
”
劉老師聽到蘇北剛說的話,他很是驚訝:“你不管你媳婦了啊!”
“我得掙錢啊。
我不掙錢,我媳婦,老娘現在都病了,都得花錢,誰給我錢啊。
”
蘇北剛說的都是理直氣壯。
“林蘭蘭的藥費花完了,她說讓我來找你,趕着驢車去把她接回來。
”
劉老師剛說完,他就看到蘇北剛騎着自行車走了:“你去找林強吧,是林強把我兒子踹沒了。
”
劉老師此刻感覺,蘇北剛的自行車騎得怎麼這麼快啊。
于是劉老師無奈地搖搖頭:“這是孽緣嗎?哎……”
劉老師朝着林家走去。
自從王春梅在林家發瘋之後,林家的大門就天天緊閉着。
劉老師敲了半天的門,林強才從屋裡面出來,隔着大門對着劉老師問道:“誰呀!”
“我,劉老師,林強啊,我找你有點事,你先把門打開。
”
劉老師感覺自己今天的腳,走了太多的路了,他腳疼,直接坐在了地上。
林強再三确認,王春梅沒來之後,他直接把門開了一個小縫隙,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劉老師。
“劉老師,你找我啥事?”
林強也是一臉疑惑地看向了劉老師。
“衛生院的醫藥費沒了。
林蘭蘭讓我來找你,借個驢車去把她從衛生所接回來。
”
劉老師剛說完。
林強就直接開罵:“放他娘的屁。
”
劉老師心想:“他娘不就是你的娘。
你倆可是同一個娘。
”
林強繼續說道:“她背着我們偷偷跟男人領結婚證,結婚了就不是我們林家人了。
有事你去找蘇家的。
以後她生死都和我們沒關系。
還讓我接她回來,還想讓我給她出醫藥費!
我呸!王春梅把我兒子吓得到現在一直哭,我媳婦吓得一直打哆嗦。
還想讓我去接她!我呸!
我們林家就當沒有生過她!”
林強說完,直接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劉老師無奈地歎了一聲氣,又起身,拄着拐杖,朝着蘇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