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公和聶良相視一眼,同時說道:
“皇命難違!”
甯宸苦笑,隻能在心裡嘀咕一句,伴君如伴虎。
“到了!”
甯宸垂頭喪氣地跟着兩人往前走,聶良突然說道,并且停了下來。
就在甯宸擔心自己這小身邊能不能抗住的時候?聶良推開了旁邊房間的門。
他看向甯宸,“甯公子,進來吧?”
甯宸扭頭看着房間裡看了一眼,“這什麼地方?”
“禦前護衛換班休息的地方。
”
“要在這裡打我?”
聶良和全公公沒吭聲,走了進去。
甯宸硬着頭皮跟了進去。
聶良指了指旁邊的桌子,“全公公,甯公子,你們先坐,我去泡茶!”
“嗯?”
甯宸一臉奇怪地看着他,這打闆子之前,還給喝口茶?
“聶統領,别以為一杯茶就能收買我...我可是很記仇的,你一會要是敢下狠手,我一定會記恨你的。
”
聶良笑了起來,“安心坐吧!沒人要打你,跟你開玩笑呢。
”
甯宸一臉錯愕地看着全公公。
全公公笑的一臉奸詐。
“草!!!”
“你們兩個老六在吓唬我?”
甯宸咬牙切齒。
全公公笑着說道:“我以為甯公子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也有怕的時候?”
“廢話,挨闆子誰不怕?那陳樂章我被三十闆子打的一兩個月下不了床。
”
“我這小身闆,三十闆子,估計直接見閻王了。
”
甯宸沒好氣地說道。
“你剛才害怕的樣子挺有趣!”
全公公笑的像個太監。
不對,他本來就是個太監。
甯宸瞪了他一眼,“老全,我沒得罪你吧?幹嘛吓唬我?”
“機會難得,平時就看你捉弄别人了...就不許咱們捉弄你一回?”
甯宸瞪着他,心說這沒卵蛋的玩意,果然不是什麼好鳥。
“老聶,我一直以為你為人正直,沒想到你也挺悶騷,跟全公公一塊吓唬我。
”
甯宸扭頭看着端着茶杯走過來的聶良說道。
聶良笑了起來,“無傷大雅,無傷大雅...看着你擔驚受怕的樣子,的确挺有趣。
”
甯宸給了他一個白眼。
旋即,好奇地問道:“真的不打我?連裝都不用裝一下?”
全公公擺擺手,“不用,這裡是大玄皇宮,陛下怎麼可能真的為了外人懲罰你?”
聶良端着茶杯坐下來,說道:“不過你今天在朝堂上的舉動,可真是把我都吓到了!”
“你就不怕南越國師一刀抹了你脖子?”
甯宸不屑,“你瞧他那裝腔作勢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軟骨頭,他沒這個膽量。
”
全公公放下茶杯說道:“當時咱家也是吓得腿都軟了,陛下都吓得變了臉色。
”
“甯公子,下次有這種事,你能不能先給咱家遞個眼神?”
甯宸喝着茶,嘿嘿笑道:“臨時發揮,沒有劇本...我自己都不知道劇情怎麼發展?怎麼給你遞眼神?”
三人聊了一會兒。
全公公放下茶杯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家得回去跟陛下複命了。
”
甯宸問道:“那我呢?”
“甯公子請便!”
甯宸哦了一聲,他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去補覺...昨晚沒休息好,今天又起得太早。
他出了皇宮,騎馬返回教坊司...一覺睡到了傍晚。
在雨蝶的伺候下吃了些東西,然後騎馬前往四夷館。
作為大玄的接待使,總得露露面。
順便去嘲笑一下中了自己一記斷子絕孫腳的南越四皇子。
來到四夷館。
南越國的人看到他,怒目而視。
甯宸徹底無視了他們兇狠的眼神。
“你們四皇子呢?”
聽到聲音,一個房間裡響起康洛的聲音,“請甯銀衣進來!”
甯宸正要進去,對面房間門開了,李瀚儒和沈敏走了出來。
四夷館是回形布置,李瀚儒和沈敏這幾天就住在這裡。
其實按道理,甯宸也應該住在這裡。
李瀚儒朝着甯宸招招手。
甯宸走了過去。
兩人趕緊把甯宸拉進了房間,關上門,然後上下打量着甯宸。
“甯銀衣,你...沒挨闆子?”
甯宸笑道:“挨了,挨得可重了,屁股都開花了,你們要不要看看?”
李瀚儒和沈敏滿臉無語,一腦門黑線...心說我們又不是變态,誰要看你屁股?
再說了,若是挨了三十闆子,你還能活蹦亂跳的?
看來陛下隻是嘴上說說,并沒有懲罰甯宸。
陛下也太寵甯宸了,今日還讓他站在左相的位置上。
之前陛下就提出給甯宸封侯。
看來不久的将來...大玄要麼出一位逍遙侯,要麼出一位甯相爺。
沈敏皺眉,“甯銀衣,你這個時候還敢來?不怕南越人看出你沒挨闆子?”
甯宸冷笑,“看出來又如何?難道他們還敢去質問陛下?”
“他們要敢去,我就賞他們一人一記撩陰腳。
”
李瀚儒和沈敏滿臉無語,果然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啊。
不過甯宸當得起陛下恩寵。
文武雙全。
随便一首詩詞,便是千古絕唱。
第一次率兵打仗,就殺穿了北都王庭,活捉了北庭王。
為了崇州百姓,刀斬國舅,深受百姓愛戴。
這成就,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任何人十五歲有甯宸這樣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