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錢算我的。
”
甯宸牽着雨蝶的手準備離開。
馮奇正壞笑,“晚上悠着點,别明天起不來。
”
甯宸笑罵:“少管閑事!”
“你以為我是擔心你嗎?是我擔心雨蝶姑娘。
”
“滾一邊去,我女人要你關心?”
陳沖壞笑,“老馮,你這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就甯宸這小身闆,兩次估計是極限了。
”
甯宸嘴角一抽,“我是人,跟你們這些牲口沒法比!”
“懶得理你們...春宵一刻值千金,雨蝶,我們回房,讓這幾個牲口眼饞去!”
甯宸牽着雨蝶,搖頭晃腦地走了。
......
翌日,寅時。
甯宸在雨蝶軟糯的聲音催促下,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什麼時辰了?”
甯宸打了個哈欠問道。
“寅時了!”
寅時,也就是半夜三點到五點。
因為卯時就要上朝了,也就是早上五點到七點。
所以,一般寅時文武百官已經在宮門外候着了。
甯宸這已經算是起晚了。
甯宸一個翻身,趴在雨蝶身上,抱着她柔軟的身子,含糊不清地說道:“讓我再眯一會,我感覺我連半個時辰都沒睡到。
”
“誰讓甯郎昨晚折騰那麼晚的?”
甯宸用臉頰磨蹭着雨蝶的小臉,嘿嘿壞笑,“不是甯某不是人,隻怪雨蝶太迷人。
”
雨蝶小臉一紅,露出甜甜地笑容。
“甯郎,時間真快來不及了,奴家伺候你更衣吧?”
甯宸掙紮了好幾次,才不舍的從她身上爬起來,“你繼續睡吧,我自己來就行。
”
他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簡單洗漱後,出門騎着貂蟬直奔皇宮。
甯宸有氣無力的趴在貂蟬背上,冷得直打哆嗦。
這個時辰,正是最冷的時候。
天色昏暗,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甯宸裹了裹身上地大氅,加快了速度。
好在是趕上了。
甯宸走進朝堂,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站哪兒呢?
這站位都是有講究的,也不能随便站。
就在甯宸懵逼的時候,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陛下駕到!”
旋即,玄帝攜太子和全公公出現了。
文武百官全都跪了下去。
甯宸無奈,就地跪下。
“臣等參見陛下!”
玄帝擡了擡手,“衆愛情平身!”
當所有人站起來,玄帝一眼就看到杵在大殿中央的甯宸,忍不住有些想笑。
“甯宸,你是有本要奏嗎?”
文武百官的視線集中在甯宸身上。
甯宸有些尴尬,急忙道:“臣無本要奏...臣隻是不知道站哪兒?”
玄帝随手一指,“你就站那兒吧!”
甯宸哦了一聲,趕緊走了過去。
他自己倒覺得沒什麼?
但文武百官的臉色變了,因為那是原本屬于左相的位置。
左相倒台後,但凡有點實力的人都在盯着這個位置。
玄帝讓甯宸站在那裡是什麼意思?
今天朝堂上,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面見南越國使臣。
玄帝看了一眼全公公。
全公公上前一步,尖細的嗓音極具穿透力,“宣南越國使臣觐見!”
“宣南越國使臣觐見!”
殿外的太監,将全公公的話一聲聲傳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康洛和南越國師走進大殿,身後跟着幾個随從,擡着箱子。
“南越四皇子康洛,參見大玄皇帝陛下!”
“南越國師,參見大玄皇帝陛下!”
兩人微微俯身,然後便挺直了腰杆。
滿朝文武的臉色變得難看。
玄帝的臉色也是微微一沉。
南越是大玄的附屬國,所以大玄為君,南越為臣...按規矩,南越使臣見到玄帝,要行叩拜大禮。
但康洛和南越國師隻是微微俯身。
看來南越這條養不熟的狗,現在連裝都懶得裝了。
李瀚儒沉聲道:“四皇子,南越國師,你們南越國的人都這麼不懂規矩嗎?”
康洛看向李瀚儒,微微一笑,道:“不知李大人此話從何說起呢?”
“大玄為君,南越為臣...你們見到我大玄皇帝陛下,理應行叩拜大禮!”
康洛淡然一笑,道:“理應如此!隻是我南越國的人,向來隻叩拜天地,父母,君王...這是我南越的習俗,還請大玄皇帝陛下,還有諸位大人多多海涵!”
玄帝臉色不怎麼好看,可他是皇帝,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去跟别人掰扯,有失體統。
所以,這種事就得大臣來。
但看着滿朝文武,不知如何辯駁,玄帝忍不住皺眉。
他的目光落到甯宸身上,然後就更生氣了...這家夥竟然在打盹?
他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累成這樣了?
臭小子,你倒是說話啊?
他總覺得,欺負人這種事,就得甯宸來。
可甯宸眯着眼睛,魂遊天外,都沒注意到玄帝在看他。
他昨晚是真的沒睡好。
玄帝實在忍不住了,咳嗽了一聲,道:“甯宸,你說對于南越國的習俗,我們是不是予以尊重?”
甯宸猛地驚醒了過來,康洛剛才的話他聽到了,隻是懶得反駁而已。
“回陛下,正所謂百善孝為先,我們大玄注重孝道,南越這些不孝子孫...我是尊重不了一點。
”
玄帝嘴角微揚,“你說他們不孝,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