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郎消瘦了不少,多吃點!”
房間裡,雨蝶不斷給甯宸夾菜。
甯宸也的确餓了,從到京城開始,整整一天,他連口水都顧不上喝。
一番狼吞虎咽,終于填飽了肚子。
吃飽了,心裡也踏實了不少。
“甯郎,奴家伺候你沐浴吧?”
雨蝶滿臉嬌羞的說道。
甯宸點頭,嗯了一聲!
雨蝶讓人将桌上的殘羹剩飯撤走,然後準備熱水。
她自己則是來到甯宸身後,輕輕幫甯宸揉着肩膀。
沒一會兒,熱水準備好了!
甯宸起身,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衣服,走到木桶前,人已經光潔溜溜。
他踏進木桶裡,整個人沉浸在水裡,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自從離京,他就沒好好洗過一個熱水澡。
雨蝶溫柔地幫甯宸擦拭着後背。
“雨蝶,我離京後,可有不開眼的人來找過你的麻煩?”
雨蝶搖搖頭,聲音軟軟地說道:“沒有...甯郎早已名動京城,不曾有人找過奴家的麻煩。
”
甯宸微微颔首。
“雨蝶,一起洗吧?”
雨蝶俏臉绯紅,乖巧地點點頭。
她輕輕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白皙細膩的嬌軀,踏進了浴桶裡。
甯宸眼神炙熱,呼吸急促。
他伸手摟過那柔軟的嬌軀,然後拉着雨蝶做起了水下開蚌的遊戲。
兩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
雨蝶早已經做好了夾道歡迎的準備,甯宸自然不會吝啬,大方地傾囊相授。
直到浴桶的水涼了,兩人才轉戰到床上。
甯宸驚歎雨蝶的身材。
雨蝶身上的肉,沒有一點長錯地方。
直到天蒙蒙亮,甯宸才抱着雨蝶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甯宸在雨蝶的伺候下更衣,洗漱,享用早餐。
雨蝶經過滋潤,愈發的明媚動人。
反觀,甯宸的狀态就差了點,有些疲憊。
紅粉佳人體态妍,相逢勿認是良緣。
試問多少貪花輩,不削功名也削年。
今晚休息,不能再來了!
老鸨子送給他的那張藥方,也該試試了。
還有,他得買一座宅子了。
吃飽喝足,雨蝶像個乖巧地小媳婦,幫甯宸整理着衣衫。
甯宸摟住他纖細的腰肢,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去當班了,晚上再來找你!”
雨蝶嬌羞的嗯了一聲!
走出教坊司,甯宸怔了怔,不是說好今晚不來了嗎?
呃...應該沒說過吧?對,肯定沒說過,自己記錯了。
甯宸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潘玉成的馬,估計是就離開了。
他翻身上馬,騎着貂蟬,哒哒哒地回到監察司後,第一時間去找耿京。
結果耿京人不在,上朝去了。
甯宸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來到監察司大牢,來到最深處。
這最深處就是死牢。
甯宸來到關押左相的牢房前。
“來人,把門打開!”
“是!”
遠處一個紅衣跑了過來,腳步踉跄。
甯宸皺眉,他聞到了對方身上刺鼻的酒氣。
“當班期間,你敢喝酒?”
紅衣頓時吓得臉色發白,“屬下知錯,甯銀衣恕罪...屬下前幾日喜得貴子,昨晚一時高興,就多飲了幾杯!”
“下不為例,這裡可都是重犯,出了事誰也保不了你!”
“多謝甯銀衣,屬下保證下次不會了!”
甯宸嗯了一聲,“把門打開!”
紅衣打開了牢門。
甯宸走進去,左相蜷縮在角落裡,面朝牆壁,像是沒察覺到有人進來一樣。
“左相大人,這監察司的牢房,住的可還習慣?”
左相裝作沒聽到。
甯宸淡淡地說道:“掌丞天子,助理萬機,身為百官之首,你這格局不夠啊?”
“你害我母親,我送你上斷頭台,合情合理,你現在的态度,可配不上你的身份。
”
“左相大人真不想臨死前給自己留點體面嗎?”
左相依舊紋絲不動,跟死了似的。
甯宸冷笑一聲,解下佩刀,戳了戳左相,道:“左相大人,起來聊聊...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你馬上就要死了,有的是時間睡。
”
左相依舊一動不動。
甯宸微微一凝,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強行翻過左相的身子,當看清對方的長相,臉色驟變。
此人雙目緊閉,臉色青紫,已經沒了氣息...但這個人根本不是左相。
甯宸轉身大步踏出牢房,朝着外面奔去,邊跑邊喊:“封鎖地牢,許進不許出,違令者,斬!”
出了大牢,甯宸一路狂奔,來到潘玉成的房間門口。
門口的銀衣還沒來得及通報,甯宸便沖了進去。
潘玉成正在翻看案卷,離開這段時間,積累了不少的工作。
不等潘玉成開口,甯宸語氣急促:“老潘,下令封鎖監察司,左相不見了!”
潘玉成臉色驟變。
“老潘,你的腰牌給我,你留下封鎖監察司,昨晚大牢當班的人,全部羁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