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也認識?”
甯宸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給他。
梁京武好奇地打開,可當他看完信上的内容,臉色鐵青,整個人氣的渾身發抖。
砰!!!
梁京武憤怒地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碗筷都跳了起來。
“謝問竟然是被人害死的...是誰?這封密信是誰寫的?”
甯宸又拿出一沓密信。
當梁京武等人看到這些密信,已經出離了憤怒。
整整八封密信,其中還有甯宸...也就是說,除了甯宸,有人勾結左庭王,害死了大玄七個骁勇善戰的将領。
連潘玉成幾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些密信,他拿起關于甯宸的那一封,沉聲道:“這裡面竟然還有你的?”
甯宸微微颔首:“有人讓左庭王取我人頭...我都沒想到我這麼值錢,竟然值五萬兩黃金。
”
梁京武雙拳緊握,指骨泛白,“甯将軍,寫密信的人是誰?”
甯宸一字一頓地說道:“監軍,孔永春。
”
竟然是他?
所有人都震驚了。
潘玉成問道:“甯宸,有證據嗎?”
“左庭王就是最好的證據!”
“這個畜生...”梁京武氣的一拳砸在桌上,紅着眼眶,聲音都有些哽咽,“這些都是我大玄的瑰寶,他們個個骁勇善戰,保衛大玄...可最終卻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
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是軍人的榮耀。
可不能是因為小人出賣而慘死在戰場上。
梁京武怒吼道:“我一定要禀明陛下,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
甯宸緩緩站起身,道:“這酒留着下次喝吧,有沒有人願意跟我去一趟監軍府?”
大家沒有說話,但表情已經給了甯宸答案。
......
監軍府。
孔永春向來覺得自己是個雅人,跟那些粗鄙武夫不一樣。
但此時,這個雅人正在院子裡跳着腳罵街。
他被囚禁在府中一個月了,跟外界徹底斷了聯系,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孔永春不蠢,不然也不會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得左相器重。
他莫名其妙被囚禁,這讓他心裡生出一絲不安。
“我是陛下欽點的北臨關監軍,你們憑什麼攔着我?讓我出去。
”
内院的拱門外,擺放了一張桌子。
陳沖就坐在桌子後面,吃着點心喝着酒。
他饒有興趣的看着罵街的孔永春,就像是在看跳梁小醜。
陳沖也不說話,直接将禦劍挂在拱門下面。
其實他也不知道甯宸幹嘛去了?
甯宸偷襲北都王庭的事,并沒告訴陳沖,隻是讓他看好孔永春。
陳沖眯起眼睛,看着孔永春說道:“想出去你就出啊,我又沒攔着你。
”
孔永春差點沒氣死,你他娘的把禦劍挂在門上,我敢出去嗎?
他敢出去,陳沖就敢砍了他。
禦劍,猶如陛下親臨,誰敢造次?
他的管家之前想硬闖,結果被陳沖下令打斷了腿。
“呸...你個粗鄙武夫,你這是濫用職權,本官乃是陛下欽點的北臨關監軍,你敢囚禁我,本官定要上折子參奏你。
”
“你這為教化的野蠻人,你知道北臨關多重要嗎?這是我大玄最重要的一道防線,你囚禁本官,若是北臨關出事,你就是謀逆,九族盡誅。
”
陳沖笑眯眯地看着他,“孔大人,你不渴嗎?要不過來喝一杯,潤潤嗓子接着再罵?”
孔永春氣得肺都快炸了。
“粗鄙武夫,你被甯宸那個小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他不敢為難本官,讓你這沒腦子的東西出面,要是本官出事,你就是罪魁禍首。
”
“本官不跟你這粗鄙之人說話,你去把甯宸那個卑鄙小人給本官找來。
”
陳沖臉色一沉,正要說話,隻聽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他回頭看去,隻見消失了一個月的甯宸等人,大步而來。
“頭兒,甯宸,老馮...”陳沖直接跳了起來,兩眼放光得飛撲過去,“想死我了,你們這一個月幹什麼去了?”
甯宸笑道:“老陳,辛苦了!”
馮奇正立馬不願意了,“他辛苦個屁啊,你看看他,有吃有喝的,人都長胖了。
”
陳沖看着甯宸幾人,疑惑道:“你們怎麼看着都瘦了?尤其是甯宸,以前白白淨淨的,怎麼一個月不見,這臉都皴了。
”
甯宸笑道:“荒野求生,極限生存,能不又黑又瘦嗎?”
陳沖一臉懵逼,“啥意思?”
甯宸正要開口,隻聽孔永春怒道:“甯宸,梁京武...你們什麼意思?”
“本官乃是陛下欽點的監軍,左相門生...你們兩個混蛋,竟敢囚禁本官,不想活了是不是?”
“本官一定要上奏折參你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隻見甯宸大步走進院子裡,擡起手,狠狠地一巴掌!
啪!!!
孔永春重心不穩,腳步踉跄,差點一頭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