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宸也沒藏着掖着，微微颔首。
蕭顔汐道：“可我老師身上并沒有傷，我覺得你對我老師有偏見。
甯郎，你這樣對我老師不公平，你在鑽牛角尖，反而容易放跑真正的白衣人。
”
甯宸不禁陷入了沉思，難道真是自己搞錯了？
但轉念他又覺得自己不會搞錯。
第一，白清凡的眼睛和體型都跟那個白衣人如出一轍。
第二，白清凡遊曆到了汴州，又來了西關城，跟白衣人出現的時間有太多重疊，這未免也太巧了。
甯宸道：“小汐汐，江湖上的門道你比我清楚...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掩蓋身上的傷？”
蕭顔汐道：“你是想說我老師身上的傷，是他用某種手段掩蓋了？”
甯宸點頭。
蕭顔汐搖頭，“這不可能，掩蓋傷口的辦法的确有，但不可能完美無瑕。
你檢查過老師的胳膊和肩頭，别說槍傷箭傷了，就連個劃痕都沒有。
”
甯宸百思不得騎姐。
他确定白清凡就是白衣人，可他為什麼身上沒傷呢？他還特意檢查過，白清凡的肌膚完好無損，完全沒有動手腳的痕迹。
突然，甯宸眼神一凝，“小汐汐，你确定這個人是你老師？”
蕭顔汐：“.......”
“你是懷疑我老師是假的？”
甯宸點頭。
蕭顔汐道：“絕無可能，老師我還能認錯？”
甯宸徹底懵逼了。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蕭顔汐說對了，其實是他自己對白清凡有偏見，一直弄錯了？
等晚上設宴款待白清凡的時候，再試探試探他。
如果沒什麼破綻，那就有可能真是自己弄錯了。
.......
晚上，甯宸設宴款待。
袁龍等人作陪。
甯宸端起酒杯，道：“來，我們一起歡迎白大師。
”
“多謝王爺！”
衆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甯宸笑道：“來吧，動筷子，今天是私宴，不用拘束。
”
說着，看向白清凡，“白大師怎麼想着來西關城？”
白清凡輕笑着說道：“在下遊曆至汴州，聽聞小樂随王爺在西關城，我們師徒也兩三年沒見了，這才來了西關城。
”
甯宸眼睛微眯，随口道：“可汴州之前由冷文彥控制，混亂不休，你怎麼會想着到汴州？”
白清凡笑着說道：“在下曾發誓要走遍大玄的萬裡江山，所以不管汴州亂不亂，在下都一定會去。
”
甯宸哦了一聲，“我聽小汐汐說，你想要畫一幅萬裡江山圖送給她，作為她接任太初閣閣主之位的賀禮...不知道這幅巨作可畫好了？”
白清凡道：“這大玄疆土太大了，在下連一半都沒走完，所以這幅巨作還未完成。
若是那天完成了，在下定第一時間拿給王爺欣賞。
”
甯宸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白清凡說這大玄疆土太大了，這句話怎麼聽着怪怪的...聽這話，白清凡好像不是大玄人似的。
但甯宸并未當場發作，而是笑着點頭，“那本王拭目以待...白大師的畫功神乎其技，不知道今日能否讓本王開開眼？”
白清凡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