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奇正将銀票塞給老族長,“你要真原諒我了,這銀票你就收着。
”
老族長搖頭,“玉流族除了陽蠱還種茶,專供皇室,每年陛下賞賜的就不少,這銀子你還是收回去吧。
”
甯宸看着老族長和馮奇正來回拉扯,嘴角微微揚起。
活着,真好!
他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眼睛微微眯起,這次可是讓康霄折騰的不輕。
康霄,康洛,這兄弟倆真沒一個省油的燈...得找個機會還回去。
在武國待的也挺久了,是該返回大玄了。
甯宸思索着,等回去,先收拾張天倫,保證大玄領土完整,然後再收拾南越,西涼。
當天下午,甯宸告辭離開了玉流族。
“駕!駕!駕!”
回去的路上,甯宸鮮衣怒馬,策馬狂奔。
如今早已春暖花開,正是踏春遊玩的好時候。
來的路上,甯宸一直在昏睡。
這段時間,因為中蠱的原因,要麼在昏睡,醒來也是精神萎靡不振。
如今身體好了,甯宸忍不住開始撒歡。
兩日後,甯宸帶人回到武國都城。
甯安軍照舊待在尊武館。
甯宸帶着馮奇正等人來到晴王府。
晴王一襲尊貴的藍色水袖長裙,酥胸半露,一如既往地風騷。
她上下打量着甯宸,“徹底好了?”
甯宸搖頭,“沒有。
”
晴王一臉錯愕,“沒有?我聽陛下說找到醫治你的辦法了。
”
甯宸道:“試過了,沒用。
”
晴王柳眉微蹙,“怎麼會沒用呢?那本醫術上的轉移之法,可是從濟世藥典中摘抄下來的。
”
甯宸眯起眼睛看着她,“我沒醫治好,晴王不應該高興嗎?”
晴王一怔,疑惑道:“我高興什麼?”
“高興你的目的達成了一半啊。
”
晴王皺眉,“這話什麼意思?”
甯宸冷笑道:“晴王,别裝了,那牧元辛已經招了...整件事的幕後指使就是你。
是你讓人給我下的蠱,想要借我的手除掉女帝,然後再除掉我。
晴王,你想謀權篡位,可惜你的計劃落空了。
”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晴王勃然大怒,“姓甯的,你敢誣陷我,這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等會兒,牧元辛是誰?”
甯宸冷聲道:“玉流族的族老。
”
“我根本不認識他。
”晴王滿臉憤懑,旋即問道:“他說我是幕後指使?”
甯宸點頭。
“你把人帶來,我跟他當面對質。
”
甯宸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已經把他交給女帝了,由女帝親自審問。
”
誰知晴王聽到這話,反而平靜了下來。
“陛下親自審問,那我就放心了!”
甯宸滿臉疑惑,“你不擔心?”
晴王一甩衣袖,坐下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才笑着說道:“陛下親自審問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府上有多少人?庫房有多少銀子?平時跟什麼人來往?這些陛下知道的一清二楚。
要是三司會審,那我真該擔心了...畢竟這些狗東西看不慣本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
甯宸滿臉詫異,“朝臣看不慣你?”
晴王聳聳肩,“每天上奏的折子,有一半是彈劾我的。
”
甯宸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