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給您說清楚,不過這個過程會很漫長,甚至很可能查不出什麼結果。
”
“若您願意,現在我們就按現狀結束案件,并給予您800元的賠償,怎麼樣呢?”工作人員的話說到這裡便頓住了。
他面帶複雜的表情望着易中海,心想着這位老人家可真夠倒黴的,兩千多隻剩一半,但制度上的缺口他也是無能為力。
800元!
盡管感到内心的不甘和憋屈,易中海依然懇切地向工作人員請求:
“同志,我這2600元是我多年的儲蓄,是否可以幫我在領導面前再說說情,損失一半我真的難以承受。
”
工作人員認真考慮了一番,随即再次走進内室向上級咨詢。
當他帶着笑容重新出現時,對易中海說:
“易同志,領導特别理解您作為工人的辛勞積累不易,但是按規定,我們所能提供的補償最高隻能到1000元了。
”
“您如果願意接受的話,我就可以馬上陪同您前往領取;如果不滿意我們的方案,恐怕隻能對這件事深感歉疚了。
”又多了200元,雖然不多但也算是有所提升。
這對易中海來說,如同絕境逢生,急忙追問:
“同志們,能否再多加一點?例如1500元如何?這對我家的幫助會大得多!”
但工作人員堅決地搖着頭,并小聲解釋道:
“您可能對處理流程了解不全,實際上,雖然我們追繳了一部分贓款,但是這些資金都需要按照程序上交國庫,給您的款項完全由我們的内部預算支付。
”
“現在給出1000元已是極限值,超出部分絕無可能,這次因案件偵破成功而有些寬裕的财政預算才使得我們能做到這一點。
”
“而且以目前的情況,這個案件繼續拖延下去可能連這個數都無法确保,可能會降至500元、400元甚至是更少。
”其意在于暗示接受現有提議可能是明智之舉。
在一旁的楊工安亦出言相勸:
“易同志,請看事實說話。
此情況非我們不盡力幫助您,實在是程序規定如此,即便是地區分局也需遵守同樣的規定。
”
俗話說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不如先拿到這1000元,将來如有新的發現再予以追回也不遲。
盡管口中這麼說,但楊工安心知肚明——這筆錢的來源恐怕永遠無法查實,考慮到黑哥的命運幾乎注定被定罪執行,他自然不會輕易開口透露信息。
面對如此情形,易中海深深吸了一口氣,内心既氣憤不滿又無奈無助。
但從這位同志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此次确實已經到達了他的權限上限。
再加上楊工安所說的也不無道理:錯過當前機遇未來可能再也得不到。
更重要的是,他們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讓自己有了個可以接受的理由。
最終,他咬緊牙關做出了決定:
“好的,先領這1000元吧,待以後若有突破再補給我。
”緊接着轉頭對身邊人笑道:
“我父母一定會喜歡海民的聰明,而您也知道我是個獨苗,在家多一個人也會更加熱鬧些。
”
話音未落,一個略顯憤怒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等等!為什麼沒有人來征詢我的意見?即使我還未成年,也應該享有最基本的知情權吧!”
顯然,這是張海民,他感覺受到了冒犯和輕視。
而這種突然的新名詞讓一旁的婁曉娥早已司空見慣,隻是簡單地在他頭上輕拍了記作為回應。
何雨水則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