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工安無奈轉身,面對着怒氣沖沖的張海民,帶着幾分愧疚地說道:“确實如此,趙七逃走了。
”
“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特别告知兩位,請在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外出,提防趙七可能對你們的報複。
”
哼。
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張海民心中滿是不解,他數次強調要加強對趙七的監控與審訊,為什麼這個家夥還是會逃脫?他正準備進一步追問。
婁曉娥也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程度,眉頭不由得緊鎖:“跑掉了?”她追問楊同志,“不是都已經把他押到所裡了嗎?怎麼還讓他逃了?”楊工安苦澀地回應:“确實,我們已将他送入拘留室了……”
“然而誰料,此人竟大膽到從拘留室逃出,夜間趁看守的疏忽跑了。
”
婁曉娥驚訝地說,“越獄?”張海民一提到派出所的四合院結構及其拘捕設施,也感到了無力。
畢竟在這個資源匮乏的時代,即使在公安局内部,設施也不健全,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是完全不可理解。
然而最令人擔憂的是,趙七大逆不道之人若是記恨在心,回來複仇該怎麼辦。
見到婁曉娥和張海民的臉色陰沉下來,楊工安心中也滿是自責。
他曾多次強調趙七的威脅性和審問的重要性質,然而人卻被弄丢,這無疑是個大笑話。
他盡量安撫二人:“請您放心,我們已發出了通緝公告,此人應該不會在白天冒險現身。
重點在于夜間要格外警惕。
此外,我們已經通知聯防隊加強對你們所在區域的巡視,确保安全。
”
然而張海民對此并不報以太高期望,隻是微微搖頭,認為這大概隻能起些有限的作用罷了。
“若有任何危險迹象,可随時前往派出所求助,我們會全力以赴。
”在張海民的目光凝視下,楊工安顯得非常尴尬地離開了。
作為警察,他無法全天候駐守這裡。
見婁曉娥情緒不佳,張海民立刻做出祈禱,“但願我們三人在近期都能安然無恙。
”有了系統的力量保障,他的内心稍顯寬慰。
在北京城東區的一個普通居民家中,趙七正跪在地上哀求老大——黑哥。
“你差點擊垮我的大業!”黑哥目光中閃爍着怒火,似乎随時可能掏出槍。
“我現在就想斃了你!”這使得趙七渾身顫抖不已,他深知自己絕不是開玩笑;因為他親眼見過黑哥的狠厲,這位掌控東區最黑暗勢力、每日進出資金量驚人的**老大,并不怕觸法網。
這次趙七之所以逃逸,并非畏懼法律的制裁而是害怕引出黑哥來。
一旦警方順藤摸瓜,不僅他自己難逃囹圄,更可能因此斷送黑哥的财路,而自己即便僥幸脫身,也無法活多久。
所幸最後黑哥并沒有下手。
他冷靜分析後命令:“你先暫時隐藏幾天,過段時間必須離開京城,未來三年内不許踏回半步。
”趙七連聲稱是。
待到黑哥離開後,趙七的神情迅速從畏懼轉向了怨恨。
回想這段時間,他認為自己不過是無辜受害。
因此,複仇之意悄然滋生。
盡管他懼怕公安局的追捕,但路上多言的小孩與婦人他絕對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