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民之前的所有問題重新提問了一遍:“那你究竟**了多少戶人家?具體金額是多少?除了錢還有沒有其他的物品?”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趙七一下子懵了,
怎麼也沒料到這個警察會如此執拗。
楊工安看着趙七的愣神樣,内心的愉悅蕩然無存,心中的直覺提示他也許真的捕錯目标了,眼看到手的功績就這樣溜走了,這令他愈發氣惱起來:
“說啊,真的就是你嗎?如果不是,那你為什麼認了這個罪?”
趙七又變回了一個鐵石心腸般的啞巴,甚至閉上了眼睛,以此表示自己的抵觸與不滿。
原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可不曾想一個小孩子突然插嘴質疑,竟引得這個警察産生疑慮。
“不用多問了,這家夥肯定身負更大的罪惡,害怕被識破罷了。
”張海民小聲嘀咕道,語氣帶着些鄙視的味道。
趙七聽到此言,怒不可遏地盯了張海民一眼。
吓得張海民立馬縮到婁曉娥身後,驚恐地大呼:
“楊同志,他用眼神威脅我了,一定是被我說中心事了。
您一定要徹查這件事,别放過他,至少得關他三五年,否則将來放出來報複我怎麼辦!”婁曉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吓到,心内亦不免擔憂起來。
砰地一聲響,似乎預示着事情并未就此平息。
楊公安猛地踹了趙七一腳,這一腳竟把他踹飛了兩丈開外。
楊公安轉頭對兩位目擊者說:“放心吧,我會嚴加管教。
”
旁邊,張海民卻冷冷回應:“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機會。
”
這話楊公安聽得進去。
他意識到,趙七可能涉及重大案件,但并不太在乎趙七的反擊,這種态度讓張海民更感到不安。
他心裡暗自決定多留意下趙七。
若警察能從趙七嘴裡套不出話,看來他自己得采取行動,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家夥繩之以法。
楊公安将趙七押在身旁,面露遲疑之色,對着婁曉娥說道:“同志,你們是否先行一步回家?明天我會徹查這條胡同,有任何發現都會及時告知。
”
還不等婁曉娥開口,張海民已經小聲嘀咕:“還要等到明天?”他轉而認真道:“你現在抓住趙七,消息可能很快就洩露出去,下午人家就把證物轉移了,半天的延誤很可能讓我們功虧一篑。
”
聽着張海民的話,楊公安陷入了沉思,意識到在這對一老一小之中,發号施令的是這位孩子。
于是他直接詢問張海民:“我發現這裡數你的意見最重要,就連婁同志也是照辦。
你覺得現在怎麼辦才好?”
張海民毫不猶豫地建議:“你立即去胡同口打電話給你的人,讓他們來接手趙七。
此人嘴巴緊得很,短時間内恐怕無法撬開,無需擔心别人搶奪功勞。
”
“這段時間足以讓我們調查其他養鳥人的事情。
”
哇!楊公安的觀念受到極大沖擊。
他驚訝地看着張海民,如同初次認識他一般,臉上不由得微微一紅:
“我并非害怕失去功勞,身為人民警察,抓捕犯罪分子乃是我們應盡之責,所有榮譽應歸于團隊而非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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