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樣做一次實驗吧。
”
“您在家放置好這枚糧票,門緊閉而窗戶敞開,看我們的小鳥能否從中完成任務。
怎麼樣?”
我的天哪!
察覺到楊安此舉頗具挑戰性的老者連連擺手,一臉惶恐:“同志,這不合适吧?這等同于行竊啊?”
盡管如此,面對這非同一般的指控,楊工安表現得極其理性而又不失威嚴:“您請放心,這隻是為了驗證某個假想,絕對不會讓您或您的寵物真正觸犯法律的。
”
最後,在這位警察堅定的目光與話語的影響下,即使滿腹猶豫,那老大爺還是勉強答應了楊工安的請求。
果然不出楊工安所料。
鹦鹉順順利利地将糧票叼出了房間,再度遞到了那老頭手中。
老人的表情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手上的糧票像是火炭一般燙手。
楊公安滿意地點了點頭,心想到還真是管用。
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可能是鳥賊做得,他自己或許真的能夠捉住這個竊賊。
如果說他當時應承下來隻是一種敷衍的态度,現在則真正開始集中注意力。
“老爺爺,您昨天晚上有沒有外出過?”
盡管懷疑的應該是那位愛好鳥類的年輕人,并且這大爺可能并沒有作案動機或機會,楊公安還是按程序提問。
老頭的表情再次陷入絕望,心裡明白這絕對是件壞事——他們這是懷疑他是小偷!他急忙争辯:
“同志,我對天發誓,我的鳥每天都關在籠子裡,從沒有讓它飛出過,更沒有做過偷盜的行為!”
面對這種情形,楊工安無奈隻能再次追問:
“我了解您的意思。
但我想問的是,您昨晚有沒有離家?如果您沒有外出的話,是否有人可以為您的不在場做證?”那個老人家立馬搖起了頭:
“我沒有離開過,絕對沒有!”接着他又補充,“我的家人都是見證人!”
嗯,意料之内。
經過進一步的提問,最終排除了老頭作為嫌犯的可能性後,楊公安将目光轉向了婁曉娥。
沒過多久,
僅着單薄睡衣的趙七已經被扣在了櫃子旁。
楊工安試了試那塊厚重的木櫃子,估計不下三四十斤重,他心滿意足地說:
“你還想逃嗎?”
“你以為還能逃跑?背負這麼個櫃子光腳跑路,你要是跑,我保證立刻就能抓到你。
”
趙七顯得非常不舒服地坐在地上,倔強地說:
“我沒逃,我隻是準備下床而已。
”
哼,
還嘴硬呢。
在楊工安看來,他已經鎖定了真正的疑犯,開始質詢起來:
“趙七,昨晚你在外面過夜了嗎?”
趙七轉過頭,懶洋洋地答道:“對,我是在一個兄弟家裡過夜。
”
“哪個兄弟呢?”
“我給忘記了。
”
顯然趙七态度極為不在乎,似乎已經擺明了不怕問。
楊公安眉頭一挑,知道再這樣審問下去也是白費力氣,這位顯然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他考慮片刻決定,得把這家夥帶到派出所去審。
随即他在屋内開始了搜查,每個櫥櫃、抽屜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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