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遺漏。
“這就是你畫的?”婁曉娥滿臉疑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出自一個小孩子的手。
張海民擡起頭,堅定地回答:“是我自己畫的。
”
張海民理直氣壯地說:“婁姨,您在一旁站着,難道沒看見嗎?”
胡說!
孩子怎麼能畫出這麼複雜的圖?
婁曉娥氣惱地揚起手,威吓道:
“小子,你還學會撒謊了?趕緊招了,否則我讓你屁股開花,就算是你雨水姐回來了也救不了你!”
我真冤枉啊!
張海民苦着臉:“真的是我畫的,你看這顔色,是您的鉛筆。
”
婁曉娥這時才發現張海民手裡還拿着她的鉛筆。
怎麼會這樣!
她更加疑惑,接過來一看,發現鉛筆的痕迹确實與紙上的字迹一緻,但她實在無法接受這一點,腦袋嗡嗡作響。
天才是這樣厲害的嗎?
能夠**畫出這麼精細的構造?這是天才嗎?還是被邪靈附體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這……”
“真是你自己一個人畫的?你不能騙我!”
婁曉娥面色複雜,震驚中有恐懼,卻沒有一絲喜悅。
我這樣說太過分了嗎?
張海民連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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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是我畫的,但玩具槍是肖大力拆開的,他還跟我講解了裡面的結構,我才照着畫出來的。
”
還有肖大力的事!
婁曉娥眉頭緊鎖,仔細思考,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
原來如此。
原來是因為肖大力幫張海民拆開了玩具槍并講解了内部結構,這孩子自己模仿着畫出來的。
雖然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對于天才來說,也算合理。
畢竟畫畫并不難。
很多西方的天才畫家從小就開始創作。
她之所以這麼驚恐,是因為以為這孩子自學成才地掌握了如此複雜的内部結構,實在太離譜了。
“彩花!彩花!快開門,我回來了!”
許大茂左手提着一袋子土特産,右手提着一隻大白鵝,大步流星地走到後院門口,還沒進屋就開始喊叫。
門吱的一聲打開了,一個男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男人?
趙彩花,你竟敢在我背後勾搭别的男人!
見到家裡走出一個陌生的男人,許大茂頓時怒火沖天。
他随手一丢,手中的袋子和大白鵝摔在地上,随即揮拳朝着男人的臉打去。
“喂!我是……”
肖大力一眼便認出了面前的人是許大茂。
但他實在是急躁了點,連句話都沒說完就被動手。
稍一側身,肖大力抓住他的手臂,一個巧妙的擒拿動作,就把許大茂死死按在地上。
“哎!”
“大茂!”
趙彩花見狀慌忙跑出來,驚訝地喊道:“你們在幹什麼?别打了!”
“趙彩花,你竟然還敢當衆維護這個陌生男人……”許大茂的話還沒說完,
肖大力臉色一沉,手上微微一加力,許大茂立刻感到手臂一陣劇痛,頓時喊叫起來。
“肖同志,你快放開他,他是我丈夫。
”
見許大茂痛苦得面容扭曲,趙彩花連忙求情。
肖大力這才松開許大茂,然後自我介紹:“你就是許大茂同志吧!”
“您好,您好。
我是剛搬到前面院子的新鄰居,我叫肖大力,是個修理工,不管是電器、家具還是自行車,我都擅長修理。
趙彩花同志叫我來幫你家修理竈台。
”
院子裡的新住戶?
來修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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